“南都這些年的發展不錯嘛。”蕭曉和鍾嫻坐在後排,由張建文親自開著車子,蕭曉有些老練的說道,像是上級在巡視似得,這也算是對張建文的一種肯定吧。
“多虧了老王,他給南都留下了一個好底子。”張建文笑道,沒有把這份功勞據為己有,也沒有因為蕭曉這種狂妄大有一些指點江山的語氣不爽,教官就是教官!饒是張建文大了蕭曉二十來歲,即便是他入伍比蕭曉早,但是蕭曉都是他們的教官,當初那個六七歲的小家夥教著他們這些二十多歲的男人的時候,從最初的不爽輕視到最後的服服帖帖,張建文也信服了這個最多比他女兒大兩三歲的孩子,又因為張建文當初婚假出了一些事情才掛上了蕭家這條大船。
“是你的功勞誰也搶不走的。”蕭曉霸氣十足的說道,對於軍營裏麵或者從裏麵出來的人,不自覺的他就切換到了這個模式,反正現在華夏當兵的,即便是高層的將軍都最多比他高上幾批而已,而他算得上是新華夏最成功最為完善的特戰隊的功臣了,他有這個自信。
“教官教訓的是。”張建文笑道,能被教官教訓的人可不多啊,從當初蕭曉教他們各種招式和改變過的軍體拳就能看出這個家夥是多麼的冷漠,隻是一遍遍的給他們演示,什麼不懂就問在這個小老師上麵都見不到,到最後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才知道蕭曉教給他們的不止是功夫,還有經驗,自己一遍遍從受傷失敗當中終結出來的經驗。
可想而知作為華夏最為年輕的高手,執行了數不勝數的任務,蕭曉在國家當中有著多大的分量,什麼難做?蕭曉上,什麼搞不定?蕭曉上,哪裏最危險就去哪裏,從最初蕭軍的提心吊膽到最後蕭曉給他長臉,所以蕭曉才能這麼狂,有資本才狂的起來。
“上次我來的時候老王開的還是桑塔納。”蕭曉由幽幽說道,饒是張建文身居高位許久也被嚇了一跳,就連不懂政治的鍾嫻也覺得這句話其中有蹊蹺。
“經濟在進步,時代在跟進,上次教官來的時候還是十多年前了”張建文訕訕地笑道,半真半假的糊弄著蕭曉,作為一個當官的,不貪那是不可能的,不然女兒每個月的零花錢和媳婦化妝品的錢單憑他那點薄弱的薪水的完全不夠的,更何況今晚包下了這個餐廳呢?
“或許吧。”蕭曉閉著眼睛說道,然後開始養神了,通過後視鏡看到這種情況的張建文也算是安心了,上次蕭曉來的時候才十二三歲,就是那麼大的他活生生的把那個“老王”從市委書記的位置上麵扯了下來,多可怕啊,這次蕭曉的暗示,他何嚐聽不懂,雖說這是政府的車子,但是張建文不能省嗎?當初在某空軍基地訓練的時候蕭曉去的第一天就將那個團的團長給臭罵了一頓,什麼“莫非直升機燒的是水?即便是水那也是國家給你的!”這件事鬧得浩浩蕩蕩的,那位團長也是不服氣,憑什麼由著十八九歲的蕭曉一個小小的少校在他這個獨立團麵前吼啊?硬生生的捅了上去,憑什麼你陸軍的人跑到空軍來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