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別把眼睛貼上,我想多看看。”就在花牌組的家夥打算再次蒙上眼的時候,蕭曉說道。
見那個家裏愣住了,蕭曉說道“都被吊了這麼多天,萬一我瘋了,你們想知道的也沒了吧?”
果然,那家夥沒有蒙上蕭曉的眼睛,而李大狗也幸免於難了,不過嘴巴是肯定要封住的。
當豪華的房間又隻剩下兩人後,蕭曉才不解的看著李大狗。
李大狗眨巴著眼睛。
然後把腳放了下去,剛好紮在玻璃上。
剛結疤的腳底板又流血了。
蕭曉仔細的看著李大狗的舉動。
而這個家夥也忍著疼痛,任由臉上冒著汗,用腳下的血漬在地上劃著。
“思密達?”
三個還算是認得出來的字。
蕭曉不解的看著李大狗,而李大狗堅定的點著頭,然後扭動脖子看著四周。
蕭曉也看了看。
挺豪華的啊,看起來不是什麼山嘎達裏麵。
蕭曉也終於看見了李大狗這樣信心飽滿的原因。
在梳妝台的鏡子裏,可不就反射著衛生間嘛,因為兩個家夥的惡臭原因,再加上窗簾被嚴的死死的,所以隻能靠衛生間通風了。
衛生間小窗戶的貼紙上可不就是“思密達”國家的文字嘛。
蕭曉讚賞的衝著李大狗點著頭。
路程也算是能夠想通了。
饒了地球一圈,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啊,可惜他們想不到一個蕭曉的細節暴露了。
如果他們能在送飯進來的時候忍住哪一小會兒的惡臭不開衛生間通風,蕭曉他們也不會發現位置所在了。
隨後兩個家夥又耷拉著腦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上的文字也被李大狗忍著疼痛給抹亂了,結果就是這個家夥的腳底板上麵又紮滿了玻璃。
兩個裝死的家夥在晚飯的時候雖說都萎靡狀態,卻也用為數不多可以使用的耳朵仔細的聽著外麵。
果不其然,所說隔音措施不錯,但是窗簾外的街道上還是微弱的能夠聽見一些“思密達”歌曲的。
蕭曉越發崇拜自己的聽力了。
“接下來怎麼辦?”又隻有兩人後,李大狗眨著眼睛詢問著蕭曉。
“等!”對於李大狗還能夠記住這些暗語,蕭曉覺得挺慶幸的,回複他過後又開始裝死了。
這一次沒有等多久。
第二天一大早,黑桃A就已經滿麵紅光的進來了。
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弄得蕭曉很想告訴他“這個國家的女人可不是看起來那麼漂亮啊!”
但是想著一旦影響了黑桃A的心情,說不定受牽連的還是他和李大狗,還是算了。
“怎麼不說話了?”黑桃A笑道。
蕭曉白了他一眼,懶得說。
試試被吊著幾天?這可是真真切切的吊在半空中呢,全是無力不說,況且也沒什麼和他說的啊。
“把他們帶走,一起審問。”黑桃A淡淡的說道。
手下立即把地上的玻璃渣掃開,這才把蕭曉兩人放下來,畢竟他們也不想讓蕭曉他們腳弄得走不動路,到時候還要背著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