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卿,我……你知道我……”
柏卿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得,“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躲著我了好不好?別的我都不想要……我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影子,怎麼還能奢求你……”說著又抽起了鼻子,哼哼地說不出話。
蘇韓鬆很頭疼,這種隱隱的白蓮花既視感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也不能對著一個軟萌軟萌的柏卿說狠話,遇到這種陷入兩難境地的情況,通常的手段多半是轉移話題,蘇韓鬆冷靜了一個些微淩亂的情緒,不露聲色的問道:“別這樣,不躲還不行?那我問你,關於方源任,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一聲哼唧,柏卿坐起了身,要不是蘇韓鬆膽子大,這詐屍一般的舉動真能嚇死個人。柏卿挺了挺胸,說道:“當年的事情都怪我,我明知道應該忍住還是不由自主地跑了出來,如果不是我的錯後來也不會演變成這樣……”
“難道你還能忍住?不是酒精、情緒、還有一到晚上,這些不都是你冒出來的條件嗎?”蘇韓鬆笑道,一點沒有打算嚴肅認真聊天的語氣。
“不是!”柏卿仔細地回憶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發現的確不是因為正常的原因導致的突然交換,他記起那天下午一個係的同學都在一間包房喝酒唱歌,最後他也記不清是不是喝多了還是玩嗨了,反正回到寢室的路上他一直在和外麵的人格作鬥爭,他不想出來但是外麵的人格太虛弱身體又不正常他不得不出來……
“你說他太虛弱是什麼意思?”蘇韓鬆顯然抓住了這段話裏最不正常的地方,喝多了的人難道不應該興奮或者是直接躺倒了睡覺麼?
“就是很虛弱……連說話都沒有力氣都快沒有了,要不是我當時出來了也許他就倒在路邊了也說不定!”
雖然覺得柏卿這話說的好像是把出現的及時性強調的嚴重了,但是蘇韓鬆知道柏卿不會故意這麼說的,不會為了躲避責任就撒謊。
“以前有這種情況嗎?還是隻有那一次?”
“隻有那一次呀!當時嚇壞我了呢!”
蘇韓鬆看著柏卿完全沒有意識到情況的“柏卿,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過誰,我覺得真是有人要針對你……”
蘇韓鬆嚴肅地困住柏卿的肩膀,手上用力的後果就是柏卿紅著眼睛嘶了一聲:“我……我怎麼知道!”
“等等!我怎麼記得當時還有一個桃色事件的?”蘇韓鬆挑眉觀察著柏卿的表情開始僵硬,臉色是不正常的暗紅色。
柏卿突然就帶著哭腔吼道:“我不知道的!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原本沒有打算嚇哭柏卿,沒有想到會嚇哭柏卿,不知道又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都不知道!一醒過來那個混蛋就騎在我身上!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啊!你為什麼要問我!你們為什麼都要怪我!我根本不認識他怎麼會gouyi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