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請求,我最大的想法便是殺了你們。”太後的眼睛裏麵都是泛著血紅的,似乎是嚐試不到血的滋味就得不到滿足。“當年我就應該殺了你們母子,反正我也活不了額,不如就拉一個墊背的。”太後冷冷的說著,索性將手裏麵的刀放下了。而流栗此刻就在城牆下麵,聽見太後 說的話。
陸七夕是讓流栗去找太妃的,流栗找了整個假山也沒有找到到底太妃是被關在了什麼地方,如今聽見了太後說這些話這才幡然醒悟過來,流栗默默的念了一句,“太妃?”跟著眼前就是一亮。跟著就上了城牆,宮裏麵已經沒人了,太妃的注意力全部都是在城牆之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後麵還有一個人。
太妃閉著眼睛,感覺到太後從身後推了她一次。
兩個人這就要差點翻出去了,而這時候流栗卻是過去拉住了太妃的手臂,太妃半個身子掛在城牆上麵,而太後則是拉著太妃的手,流栗若不是從身後抱著太妃,估摸著太妃也就這麼下去了。
城牆下麵的人心都要跳出來了一樣,隻看著上麵的那些人,呼吸都停頓下來,記白的眼睛瞪著那上麵,看著後麵突然冒出來的那個小丫頭,道,“流栗!!陸七夕身邊的流栗啊。”
那個丫頭記白是怎麼都不敢忘記啊,堂堂的記白什麼時候咋女人的麵前吃過虧,但是現在就偏偏是在他的手裏麵吃過虧了,指著流栗所在的方向。而冷寂則是更加快速的將手裏麵的弓箭搭著,一箭直接朝著太後射了出去。太後便是快速的的鬆開了太妃手臂上的手,這就摔下了城牆。而流栗感覺到那種下墜感突然就沒有了,將太妃重新給扯了過來。
太妃同樣是驚魂未定,流栗同樣的是花容失色,不過現在流栗看著太妃,道,“你是太妃,你就是太妃,我找到你了,王爺就在下麵,等會兒你就可以去找王爺了,我現在要去找我家小姐了。”
流栗默默地念著,太妃卻是拉住了流栗,問道,“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是誰啊?”
“我家小姐姓陸,出身自陸香。”流栗默默地念著這一句,眼睛裏麵湧出來許多的淚水,大軍這時候已經攻破了宮門了,直接殺入了皇城。冷寂則是快速的上了城樓,隻看見流栗和太妃都是坐在那裏的,流栗一邊摸著自己的眼睛一麵哭著。
記白倒是比任何人都要積極,將流栗給撈在懷中,拍著流栗的肩膀問了,“你的膽兒倒是肥了啊,連這事情多敢參合進來,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
記白是下意識的反應就衝出去了,根本就沒有想得太多,也容不得記白去想,剛剛在城樓下來的時候記白都差點慌了神,抱著流栗才覺得自己安心了好多,而記相的眼睛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記白和陸七夕身邊的小丫頭這樣的要好了。流栗也是沒有回過神就讓記白這樣的抱著。
冷寂確定好太妃身子沒有任何大礙之後這才問了流栗,“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裏?你們家小姐呢?”
說到了陸七夕流栗就哭的更加的厲害了,“早上的時候小姐就讓我去找太妃,自己走了,不知道去哪裏了,我也不知道小姐去了哪裏。”
流栗一把推開記白,瞪他一眼,哭著求冷寂,道,“我不知道小姐去哪裏了,,,不過肯定是找皇上去了,一定是的。”流栗很肯定的說著。另外一邊太妃則是接過冷寂的話,道,“去跟著追吧,冷鏡已經離開了,冷鏡其實對皇位不感興趣,當年若不是恨你父皇也會如此的。”太妃道,“禦書房裏麵有一條通道,所通往的地上就是大運河,若是讓冷鏡逃出去了,他們就會南下,那些地方都是水路,若是想要再去找他們可就難了。”
禦書房裏麵有路,冷寂知道,到底是還不認輸,便是咬著牙齒,“秦炳,你帶著人,給我將這個地方反過來,找到冷鏡。”隨後又道,“記白,讓暗衛跟著我去運河口。”
若是陸七夕真的被冷鏡帶走了,要找到陸七夕可就難了。
無論如何冷寂都不會讓陸七夕離開自己半步。而這邊陸七夕則是打了一個噴嚏,覺得自己的鼻子很癢,而冷鏡則是問了陸七夕,“你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很冷??”然後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給陸七夕搭在肩膀上麵,便是眨巴著眼睛,道,“不冷。”
不過還是拉著衣服,覺得自己身上可是暖和多了。如果那時候冷鏡對自己能夠有這樣,薛天香也就不會那樣慘死了,那麼跟著現在一切都會截然不容的,陸七夕倒是十分的感慨。
冷鏡抓著陸七夕的手往裏麵走,越往口處,那通道便是越來越窄了,冷鏡在前麵將門開了以後這才跟著拉著陸七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