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點點頭,道,“已經準備好了?”
“是,已經準備好了。”秦炳身穿著鎧甲,那身鎧甲激發起了冷寂心裏麵的那股子熱血,穿著鎧甲的時候邊讓冷寂有種血氣,似乎是有什麼從自己胸口衝出來了一樣,隻覺得自己胸口處壓抑著什麼東西。想要怒衝出去,而冷寂點點頭,將自己的鎧甲拿出來。冷寂換上了那鎧甲出來,手裏麵拿著的乃是自己的大刀。
那大刀秦炳都認得,這是先皇當年賜給冷寂的,當年冷寂小小年紀便是打了一次勝仗,所以賜給了冷寂。如今秦炳看著冷寂便是好似看到了冷寂在戰場上麵廝殺的樣子,冷寂有戰神之名,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而秦炳同樣的也是回到了那些年跟著冷寂血戰沙場的感覺,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鮮血都沸騰了起來,“將軍,白虎營已經準備妥當,請將軍吩咐。”
白虎營的人已經在教練場上麵站好了,雖然是夜裏麵,可是透著月色卻是能夠看見那些人拿著兵器站在那裏,這些人裏麵也有許多人是冷寂的兄弟,這些人看似是粗魯的人,可是在關鍵的時候這些人才是殺人的利器。冷寂站在那上麵,道,“白虎營許多的兄弟都是當年跟著我的兄弟,出身入死,血戰沙場,胸中自然有坦蕩,當年我被迫交出了手中的兵權,原本以為這樣是對你們好,同樣的,也是為了大夏好,可是後來我卻發現我錯了,即便是我交出了手中的權利,還是不行。”
冷寂手裏麵拿著的乃是先皇的詔書,冷寂舉著那東西到,“這是先皇留下來的詔書,當年先皇在臨死之前送出來的,詔書上寫的是傳位與九皇子,也正是因為此,如今在邊關我才幾經生死回來的,如今就是為了父皇,我也不會忍。”
那些將士自然是知道冷寂當年是得到先皇的器重,如今冷寂將那東西拿了出來,自然也是確有其事情。而那些人都是跟著冷寂多年了,聽見冷寂如此說,便是大聲吼起來,“如今的皇上,位置來的不明,先皇若是將皇位傳給了王爺,按如今的皇上便是篡位,為了得到皇位,皇上不惜一切來出掉自己的兄弟,王爺赤膽忠心,為何就會得到這樣的一個結局,今日不管你們如何,我誓死跟隨王爺。”
一個人出來了,便是秦炳也跟著站出來,首先跪在了冷寂的麵前,道,“臣,秦炳,願誓死跟隨皇上。”
秦炳的一句話已經是將冷寂的位置給穩固了。就是在切切實實的告訴大家,眼前的這個皇帝才是真的皇帝,而宮裏麵的那個則是假的,假的。有了將軍領頭,那下麵的那些人則同樣是紛紛的跟著跪了下去的。都紛紛的說道,“誓死跟隨皇上。”
這裏乃是白虎營的駐紮地,冷寂便是帶著白虎營兩萬餘人在此反了。
而白虎營裏麵的人也不竟然全部都是秦炳的人,有人離開了。而冷寂過來的時候那些暗衛則是跟了過來,跟著到了冷寂的身邊,道,“王爺,有人離開了。”
冷寂的眸子微微的眯著,隨手則是擺了擺手,道,“不用管,如果沒有人去給冷鏡通報,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我倒是要看看這次冷鏡還有什麼話可以說。”冷寂拍拍秦炳的肩膀,道。“這地方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除掉一些不該有的人呢。”
秦炳同樣是點點頭。
而天剛剛亮,冷寂反了的消息就不脛而走,並且當年皇帝乃是篡位的消息也是如同風一般吹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麵,許多大臣們也是緊閉著自己的府門,不敢出門。而另外一邊城門則是緊緊的閉著的,也根本沒有人敢出門去。四處都是一種肅穆的氣息。
陸七夕從流栗的口中得到消息的時候也就是覺得自己胸口處微微的在跳著,額前突突的跳著,“來了,真的來了……”
真的來了的時候陸七夕又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害怕,明明是盼望著許久了,卻還是覺得很擔心。而陸七夕則是拍著流栗的肩膀,道,“你去後院,那裏有個假山,假山裏麵有個機關,裏麵關著一個人,你去將那個人給我救出來,然後找個地方好好地躲著,明白嗎??”
陸七夕拍著流栗的肩膀,往外麵走了兩步之後回來了,道,“你記得好好地給我或活著,若是死了,我死也不會放過你了。”
流栗的膽子是很大,但是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架勢啊,這看起來就是大動亂,流栗這會兒也是覺得十分的慌亂的,都要哭了,“娘娘,你要去哪裏啊?外麵都很危險,好多人都跑了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