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則是冷冷的說道,“陸七夕的孩子就不能夠留下來,這就是一個孽種,死了也好。”太後根本就沒有顧忌到冷鏡的心情,咬著牙齒便是說了。
冷鏡的臉頓時便是扭曲了,扭頭看著太後,整個人都憤怒的要死,指著太後到,“你……母後, 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的可怕了?陸七夕可是懷的朕的孩子。也是你的孫子。”
“陸七夕的孩子?”太後則是絲毫不會顧及到了這些,道,“陸七夕就是該死,就是一個禍水,冷寂沒有死,冷寂的毒本來就是無藥可救的,為何冷寂偏偏沒有死?這裏麵難免不會有陸七夕的原因,我不能夠容忍陸七夕。”
太後的語氣也是冷的厲害,似乎是巴不得陸七夕就這麼給死了。
冷鏡是失望的閉著眼睛了。
轉過頭去,根本就不想要去看著太後,道,“母後,你太讓朕失望了,一個孩子你不覺得重要,那你覺得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冷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前朝的事情,冷寂這次會去邊關,這次無論如何朕都會將冷寂給除掉,如今之後,這世上便是再也沒有冷寂這個人了。”
“希望你能夠做到。”太後說道,“本宮也是擔心,最近總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樣的感覺,隨時隨地的都壓在冷鏡的心裏麵的,同時也是壓在冷鏡的眼前的,似乎那天便是離著自己越來越近的了,越來越近了。
逼的冷鏡都要喘不過氣來,冷鏡道,“母後若是不舒服,就找禦醫來看看吧。”
冷鏡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整個臉上都是冰冷冷的,似乎是凝固著一層冰霜似的,隻覺得十分的嚇人。而那天邊處同樣是籠罩著無數的烏雲,在那天邊則是打著滾兒的似乎就要壓過來了。這些鬼天氣。是要變天了。
冷鏡想著便是疾步出了太後的宮中,直接往禦書房裏麵去了。
禦書房裏麵端莊大氣,而冷鏡進入書房的時候便是直接跟著下旨,那太監領著旨意便是直接去送到了王爺中,冷寂拿到那旨意的時候,聽見那太監末了還說了一句話,“王爺,上路吧,邊關的事情可是拖不得,如今善廷那邊也不穩定,王爺的身子雖然不好,周側勞頓,可是如今邊關是多事之秋,也沒有辦法了。”
那太監便是笑眯眯的。
這個人是冷鏡身邊的貼身太監,冷寂也沒有多少東西能夠跟這個太監說的,便是點點頭,道,“本王知道了,等本王將這裏安置好了以後便啟辰去邊關。”
那太監是個小白臉,皮膚而白,聲音尖細,那眉毛也就跟著那聲音一樣的是十分的尖細的,眼睛也是眯眯眼微微的上揚著,就好似是一個捏出來的瓷娃娃一樣的,隻覺得那麵目十分的讓人生厭。讓人喜歡不起來,而那太監說完了話之後便是跟冷寂說道,“王爺,路上可是要小心啊。”
路上小心?
冷寂笑了笑,這一路上怕是隻會擔驚受怕了。冷寂將那聖旨捏在手心裏麵,看著那太監離開之後,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府邸,記白再冷寂進了府中的時候冒出來跟在冷寂的身後,一麵憤懣不平了,道。“剛剛是宮裏麵在傳話來的?冷鏡就這麼巴不得你趕緊走啊?這到底是有多著急啊。”
記白就好似擔心冷寂不記得,或者是不重視一樣的,就一直在旁邊說著,說著。冷寂也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想要去撕了記白的嘴巴,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道,“你能夠安靜一點,或許更加好。”
記白悻悻然的閉上嘴巴,等回到了書房之後冷寂則是將那書房的門給關著了,道,“我記得你跟著你的師父倒是學了一些皮毛功夫。”
記白點點頭,道,“是。”
“那就夠了。”冷寂便是笑了笑,臉上沒有任何的擔心的樣子,反倒是還十分灑脫的樣子,這就要急死記白了,明知道前麵的路上已經有許多的老虎了,如今冷鏡這是還覺得不夠,還要往上麵裝上去啊。“你這是要想做什麼啊?”
記白忍不住問了,“你突然問我這些做什麼?雖然說我是跟著師父學了不久,不過也是有些年頭了,我怕我都忘接了啊……”
“那就直到給我想明白了再說。”冷寂也是隨意的坐下來,道,“我給你時間記下來。”冷寂的手指頭瞧著自己的大腿,道,“你幫我易容,隨意給我易容成任何人的樣子,你最好是快點兒想起來。”
記白則是吸了口涼氣,倒是為了冷寂的一些計謀產生了疑問,這兩個人如今要鬥智鬥勇了啊,到底誰更勝一籌?而現在似乎是已經在漸漸地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