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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然,其實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挺要臉麵的,起碼要比你們府的小姐做事兒要光明磊落有些,可如今這麼看的話,這二小姐挺多也就是耍耍心機,和你爭個寵,僅此而已,可你呢,你的所作所為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不過,依著皇上對你北平侯府的所作所為,估計以後難受的日子在後麵呢,所以——”顧錦念搖頭笑了笑,所以,北平侯府根本就難以善始善終。隻不過皇上還沒有找到契機而已。
“顧錦念,你這是在諷刺我在這次的對決,我輸了是嗎?不過你放心,我早就恨透了北寧侯府,如我所願,還真是希望如你所想,北寧侯府不能善始善終呢,還是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明知道自己不是懷國公府的人,卻還拚命的護著懷國公府。嗬嗬——,還真是偉大,難道你忘了你的身份地位了嗎?你身上可是有著南召的骨血,你說,若是當今皇上知道你的身世後,還會允許你和霍祁的婚事嗎?嘖嘖,看來你還真是僥幸呢。”
顧錦念冷哼一聲,隻是神色瞬間從驚訝轉換成平淡,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嘲諷:“我身上有南召的血液?孟大小姐還真是愛說笑話,我身上的血液可是我北宋的血液,威武將軍府,懷國公府。還請你不要在胡言亂語。”
孟安然低頭,挑了挑眉,怎麼搞的,難道是邵孟難道了假消息,還是說顧錦念太會隱藏自己。
“你還真當大家不知道呢?還是說你否認就能否掉你身上的血液?要知道你的身世在南召已經不是秘密了,你可認識邢楠,嗬嗬,也就是你的堂兄,若我沒猜錯,他現在正去西涼的路上,怎麼,要不,我們一起結伴而行,反正邢楠也是邵孟的目標。如何。”
顧錦念挑了挑眉,這邵孟和孟安然明顯的意思就是想要拿她做引子,引得霍祁和邢楠上鉤,然後在幫她們成就大事兒?那她們可真是想錯了。
“你說的邢楠我是真不認識,我隻知道靚女,哈哈哈哈。這個你和我說不著,不過,孟大小姐顯然不知道天色已經晚了,一會兒老夫人身邊的丫頭可就要過來請我去老夫人的院子,你若是在在這兒害事兒的話,那可就——”
孟安然神色閃了閃,她知道的是這茴香和朧月可都是霍祁的得力助手,而且又都在門口守著顧錦念,還有顧素染,她的氣息就在周圍,根本就是等等待著顧錦念發話……,她若是強行擄走顧錦念,絕對是找死。可是一想到邵孟給她下達的目的……
“怎麼,難道顧七小姐這是怕了,還是慫了?你可能不知道吧,既然我能出現在這裏,那就證明我現在已經不稀罕北寧侯府的那個大小姐的身份了,邵孟盡然能給我更多,我為何不趁著現在能爭取的時候去爭取呢,哪怕付出更多。”那也總比那個冷漠的北寧侯府好很多。
“我慫了?我顧錦念還真是不知道慫字怎麼寫,不過,我還真是向來對人不對事兒,對於你孟安然,其實我更多的是和你無話可說。看來孟大小姐還是不知道送客和規矩這兩個字怎麼寫,那麼——”顧錦念頓了頓,道:“茴香、朧月,送客,”
“是,小姐。”門外的朧月和茴香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和孟安然對付一陣兒了。可孟安然哪裏是她們兩個的對手,打了一陣兒之後這才找個機會退了下去。
………………………………,康蘭苑。
“錦念,素染給祖母請安,祖母安康。”顧錦念在攆走孟安然之後,這才和顧素染來到到康蘭苑給顧楊氏請安。
“你們兩個來的還真是晚,行禮可是收拾好了,這大安寺比不上咱們自家府上,你們該帶的東西都帶著,別到時候委屈了自己,還有,這德元住持可告訴你們怎麼欺祈福了嗎?可有流程?”顧楊氏問道。
不得不讓她心煩意亂的是,這府上自從蘇若梅進府之後,這柳府的幺蛾子就沒斷過,現在這柳府更是欺人太甚,甚至還編排到她這個老婆子身上了,真是——,讓她恨得牙根直癢癢。可仔細一想,若是蘇若梅沒有進府,恐怕現在大家也太平的很,哪裏有這麼多遭亂之事。現在就連給顧淮看姑娘家,可是都——
難了幾分。
“祖母,德元住持並沒有和我們說流程,隻是說時間要長達一個月之久,至於別的也沒說,對了,聽說是封閉性的祈福,不能接觸外人,好像很是辛苦的樣子,不過,我和素染、二哥說了,就算在辛苦,隻要能祈求懷國公府平安就好。您說,是嗎,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