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還真是外室當的時間長了,還真是想的開呢,和我想的還真是不同。”
柳茹夢一聽到外室這兩個字,就恨不得跳起來,這個狗東西就是看她不順眼是嗎,好啊,那她就在說點不中聽的。想讓她過的不好,那柳茹夢,你也別想過著太痛快。
嗬,想要拿著這點破東西就能讓她放下嗜子的仇恨嗎?還真是拿她當做沒有血肉的人了?還是拿她當做沒有腦子的石頭了?
“柳姐姐,你看你怎麼說我外室做的時間長呢,我也隻不過是說了大部分男人的心聲而已。反正我想的倒是通透。可是姐姐你也不想一想,男人若是沒有那種劣根性,又怎麼會在你壞了二少爺的時候,和我生了柔兒?你說對嗎?所以,還是放寬心要緊。不要在想這些了。”
恥辱,這根本就是恥辱。而且她和於文雅先後有了子嗣,這就是她柳茹夢超級恨於文雅的理由。這根本就是說明了顧瑞庭對她所謂的愛,都是謊言。是謊言,也是欺騙,甚至就因為這個,才讓她在於文雅麵前沒有絲毫麵子可言。
“對了,柳姐姐,我倒是聽說自從這二少爺記在了夫人的名下就和你不親近了,哎,你這兒子養的還真是好呢,知道孝順主母。這以後啊,這二少爺可就是這二房的天了,你呢,以後也會母憑子貴啊,到時,你在這院子裏可都能橫著走了。”
柳茹夢聽於文雅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竟然、竟然成為了黎嫿的兒子,天理何在啊。這顧淮本來就從小教條主義,自己有他的一副理論,從來不聽她的話,可現在竟然背信棄義,不,丟了她和夢蝶去找黎嫿那個jian人,他寧願頭靠黎嫿也不願意幫助自己。她還真是懷疑這顧淮到底是不是她的親生兒子。為何,為何從來不與她這個娘親昵半分。
“好了,姐姐,我也不和你說一些有的沒的了。別說,你下的藥還真是強勢呢,到現在我的身子還沒怎麼緩過來,我也該休息了,要不,您請自便——”
於文雅還真是沒有心思在和柳茹夢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更不願意在和柳茹夢鬥嘴,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別有用心,她能撐到現在還是挺厲害了。她還真是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這柳茹夢帶到陰//溝裏。她已經翻過一次船了,若是在翻一次,不是她命不好,而是蠢。
柳茹夢不甘心,可也知道若是自己在這麼強製的挑撥離間,還是會適得其反的。可眼下這馬上就要娶那個夫人了,她……,還有那句‘自己下的藥夠猛……。嗬,她還真是諷刺的好呢。可是對付你這樣的jian人,藥效不猛又有什麼用呢。
“既然妹妹身子不舒服,那我這個做姐姐的就先走了。哦,對了,這些禮物都是我的心頭寶,今兒送了妹妹,妹妹可切勿推辭。”“那妹妹在這邊就謝謝姐姐的好意了,這東西我就不推辭了。”
…………
待柳茹夢走出這院子,恨不得將於文雅揍幾個來回。說話實在是太過氣人,甚至讓人覺得過分至極。哪怕她真的不想要在和自己爭寵,可現在也應該能看出點苗頭來。為何她卻不站到自己的船上。
“王麽麽。”柳茹夢眉頭一挑,邪魅的眼睛看著身後的王麽麽,冷冷吩咐著:“去,把我從於姨娘院子裏出來受了幾個巴掌的事兒說的委婉一點,最好是傳到老爺和夫人、老夫人那裏去。讓他們知道我在於文雅那裏受了委屈。”
王麽麽點頭,應了一聲,便去辦事兒。
於文雅,嗬,顧柔兒,不過是一個月的功夫,這轉變還真是快呢。
半個時辰後,王麽麽才回來,低頭,垂眸,又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夫人啊,這次是咱們晚了一步,等我要說您被於氏欺負的時候,這院子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你自己扇自己的事兒說了出來,而且傳的更是很傳情,說你當時是用心的道歉,而且還說你的真誠打動了於氏,於氏最後原諒你們了,這……,甚至還傳於氏性子好,得理饒人,是個心軟,好伺候的主子。夫人,這該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她能怎麼辦。該死,棋差一招
今天她不僅失去了一個主動的地位,更是失去了那麼多的好東西,嗬,於文雅,她柳茹夢的東西可不是這麼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