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了許多，看來，顧楊氏是真的原諒自己了。那就好。
這也是這幾日她無時無刻不去想的。
倒是——
顧夢蝶又看了一眼二房的顧臨染，今兒低眉順眼的樣兒可和昨天那一副伶牙俐齒目中無人的樣子相差多了。
看來，她還真是不知道顧楊氏的軟肋啊。一個簮纓世家出來的老夫人最喜歡聽話懂事兒的小輩，隻可惜——
顧臨染的性格太囂張，棱角太過鋒利，自然是得不到顧楊氏的青睞。
“好了，顧淮，既然你母親已經應了，讓你記在她的名下，你以後自然是要做好準備，以後，你便是懷國公府的嫡長子，身上背著的東西也多了許多。至於柳姨娘，你雖然是顧淮的姨娘，可到底要和他保持距離，這不僅關係到懷國公府的麵子，更是關係到顧淮的未來，你可要仔細想想我說的話。”
顧楊氏剛自然是好心情，而且，她對柳茹夢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這女子就然太柔弱了，而且還不爭不搶，這麼多年，倒也是為難她了。
可此事關係到瑞庭在國公爺心底的分量，自然是要小心行事。
這幾日，顧瑞彥活動的飯局是在是太多了，多得讓她不得不多了幾個心眼。
“我知道了，老夫人，我也會努力做好自己的，絕對不會耽誤到二少爺。”
得到了柳茹夢的保證，顧楊氏本有些懸著心也就放了下來，還好，柳茹夢不是拎不清的人。這她也就放心了。
“好了，你們也都散了吧，我這老婆子和你們聊了一早上也乏了。”
鳳仙站在一邊，哪裏就輕易的想讓顧楊氏走，尤其是顧臨染好不容易答應能夠對顧楊氏和顧臨雪道歉。
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脾氣秉性，別人不知道，她自己可是一清二楚。尤其現在顧臨染看著一副溫溫婉婉，小家碧玉的樣子，這孩子可是她和瑞彥從小寵到大的，昨天可是在外麵跪了幾個時辰，冰天雪地，甚是心疼。今天一大早又來請安，這顧楊氏更像是沒看到這個人似得。
真是——
豈有此理。哪裏有這麼做祖母的，是在是讓人心寒。
明明是一母同胞，而她的臨染怎麼就和顧夢蝶差這麼多。
“臨染，你不是有話要對你祖母說嗎，還不快說。”
顧臨染此刻肚子裏早已是一團怒氣，她順著母親在冰天雪地中跪了大半夜，也都無所謂，可是一大早上她就來看顧楊氏這好死不死的臉色，這是喪氣。
尤其是現，大初一的，娘親還讓她給這個老不死的道歉？
她還真是不想道歉！！
“母親，我——”
“快去，我們當初是這麼說的，臨染，你不要說話不算數。”
顧楊氏看著顧臨染此刻一副吱吱扭扭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看了一眼瑞彥此刻正緊急的盯著顧瑞庭看，心裏更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