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儀式(1 / 2)

夜晚下的墨爾本顯得格外的美麗,我們一邊感謝著那位老兄,一邊遊蕩在墨爾本的大街上。憲兵們不會知道我們已經溜出來了,現在我們是大搖大擺。

我們這次沒有去酒吧,而是在一個十字路口的一家二樓餐廳內。

我們在這家餐廳內發現了一種起泡白葡萄酒,那是在墨爾本大大小小的酒吧裏沒有見過的。我們點的是香檳,但是服務員告訴我們沒有香檳。

“我們這裏沒有香檳,但是我們有起泡白葡萄酒。”服務員操著一口澳大利亞風格的倫敦腔對我們說著。“味道可是比香檳更好。”

“你說的那種酒會起泡沫嗎?”史密斯用手比劃著。

服務員樂得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這群美國佬。”她說完轉身走了,不一會工夫手裏拎著小冰桶和一瓶子酒回到了我們麵前。軟木塞像香檳酒的軟木塞一樣砰的一聲被打開了,酒瓶子裏的液體也像香檳酒一樣噴灑出來——嚐起來居然也和香檳酒一樣!隻要我們身上還有錢,我們就喝它了。

史密斯和我像好萊塢電影裏的演員一樣煞有介事地叮當碰杯。

“讓戰爭見鬼去!”

“我為和平幹杯!”

我們喝完了那一瓶子酒,此後我們經常到這個餐廳喝酒吃飯,品嚐這裏的澳大利亞風味牛排和煎蛋——這個地方成了我們的“司令部”。我們在這裏款待和我們相識的女孩子。

此後我也多次帶著斯黛拉來過這,我們每次來都能有新的進展。(因為本書畢竟是講述戰爭,愛情方麵還是帶過把。。)

我們那次在那家餐廳裏一直玩到天亮,我們每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我們…要再不…回去…就…慘了。”史密斯搖搖晃晃的說道。

沒有人回應他,其他人都趴在桌上打著鼾。我半睜著眼望著他,我的嘴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其實那是我根本沒有力氣再說出來。

老天,之後有一次回想起那天真是後悔萬分,不過也僅僅是那一次。那一次在進行抽獎活動,幸運被抽中的人可以回到家鄉,享受生活。但是有一個規定,所有犯過事的人不能將自己的名字放入抽獎箱裏。那個時候我們已經被戰爭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我們在那個時候都期盼著能夠回家。雖然隻是看運氣的事,但是如果我們把自己的名字放進去誰又能保證我們一定不會被抽到呢?

憲兵們把我們全部綁回了板球場,我們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他們拖了回去。憲兵們將我們所有人的名字記錄下來,給我們記上了黑色的一筆,這代表著我們犯過的事。

我們在清醒過後搖搖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床位,帕多克中士笑眯眯的看著我們,他似乎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遭遇。

“怎麼樣,我早就告訴你們不要喝太多。”

“你是對的,中士。”泰勒懶洋洋的說道。

“快去好好吃頓早餐吧,今天可能會舉行授勳儀式。”

“去他媽的儀式。”泰勒嘟囔著。

我們將自己整理的看起來像個人樣了,在今天,其他人也是如此。看來帕多克中士所說的授勳儀式十分重要,畢竟它是這幾天有著唯一一個能讓我們所有人恢複軍容的能力。

那是在上午十點鍾,陸戰一師三個團所有的連隊全部在板球場的操場集合,我們排成了方陣,這陣勢著實讓大部分人都吃驚不小,畢竟一般的授勳儀式不會弄這麼大的場麵。

我看見我們的師長範德格裏夫特少將在兩名少校的陪同下站上了演講台,演講台旁邊站著一位上尉,他的手裏端著一個做工十分精致的盒子,我想那裏麵就是今天要頒發的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