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用幾天的時間來弄清她到底是失憶了還是在演戲裝傻;
再用幾天的時間來試探她和之前有什麼區別;
然後,又接著去驗證她到底還是不是之前的蕭沅沅;
再接著,又去驗證她是不是被崇明教蠱惑甚至是不是崇明教的奸細;
然後,自己被其吸引,接連寵幸了幾次;
……
前前後後也不過月餘而已,怎麼在後宮就掀起這麼大的動靜和風浪?
就因為自己這段時間沒有翻牌子,敬事房的太監們都被皇後叫過去罵了好幾次不說,連帶著後宮的嬪妃們每天早晨去皇後那裏請安都不情不願,以為是皇後徇私、不知道是偏袒誰呢。
皇後冷一心也是有苦難言,而且,她自己都見不到皇上,又能怎麼說話呢。
聽著嬪妃們吵吵鬧鬧的,皇後都煩死了,自己假裝身體不舒服皇上還沒來看望過呢,你們倒鬧上了。一氣之下,皇後去了勤政殿,和明鶴軒哭訴起來,說按照祖製後宮應該雨露均沾雲雲。
明鶴軒細細想來,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便不痛不癢地安慰了皇後幾句。
皇後這才說明來意,皇上有這麼久沒去各宮了,要不皇上得空這幾晚去各位妹妹宮中吧。
按照大明國後宮的規矩,為使皇家子嗣綿延,皇上要在一個月內起碼臨幸五到十位嬪妃,至於你要去哪個宮,在宮裏做些什麼那是皇上自己的事,但是,數目不可錯。
少了於皇嗣不利,多了於龍體不利,反正就是這個區間。
那麼意味著,皇上要把空閑出來的這個月的差額補到這個月,也意味著,這五天之內至少明鶴軒不太適宜去明玉宮了。
這不是成心讓他著急嗎?
而且,蕭琪琪剛算開蒙就做出讓他如此驚喜的主動動作,上次的床第間的雲雨更是令他回味無窮,這幾天自己不知道哪裏來的無窮精力,就想和這個蕭琪琪膩在一起,這倒好,皇後這麼一安排,他的激情之火馬上被滅了一半,就算他再惱火,也不能發作。
因為,皇後的安排也不算為過,大明國的後宮規矩是要遵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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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琪琪這幾天算是清靜了。
自從自己和明鶴軒那自己主動激情的一夜過去後,蕭琪琪反而看開了很多事。
不過,這些天,她既沒有問明鶴軒為什麼沒有再過來,更沒有提明鶴軒一個字,隻是每天將裝滿葡萄的酒缸打開,用幹淨的木棍攪合一次,再封上。
然後在自製的本本上再記上一行:
大明國五十二年,六月初六,晴,釀製葡萄第二天;
六月初七,晴,三
六月初八,晴,四
……
當蕭琪琪的本上記上這一天的時候,翠兒驚訝地看到,那些葡萄居然冒泡了,而且隔著油布居然能聽到裏麵葡萄冒泡的聲音。
“太神奇了。”翠兒說道。
“這是發酵,”蕭琪琪說,“還得過段時間才能發酵好。”
於是,翠兒每天又多了個任務,那就是定期攪拌葡萄。
蕭琪琪這些日子過得平靜而充實,明鶴軒卻是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