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雞尾酒是幾種酒調出來的,難以想象,這多種酒混合居然也能喝?
不過,想起蕭琪琪能挽著袖子將一把好好的珍貴銅壺生生敲出了無數孔洞當噴壺,對她的論斷他還真不能懷疑。
這個女人,正在慢慢勾起自己對她的情欲,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明鶴軒正沉思著,忽然聽到蕭琪琪夢中的囈語,“紅酒,葡萄……”
他一怔,忽而一笑,剛才她陪自己喝酒的時候還說過,這裏的酒太烈,女士喝紅酒養顏,她還要自製紅酒……
當時,他聽了,還真有點異想天開的感覺。不過,酒能壯膽,或許是她說大話了,正是因為蕭琪琪在自己的要求下喝了兩杯酒,這床上也算是表現有點放得開了。想起她竟然主動挽住自己的脖子主動覆上自己的唇,慢慢輾轉的時候,自己還真是有點沉溺其中了。
原來,她還真是個尤物嘛。
想到此,想到那個吻帶著酒的清冽,蕭琪琪特有的體香,明鶴軒感覺小腹又有些蠢蠢欲動。
“男人婆,男人婆……”
蕭琪琪做夢了,而且竟然夢到了她的未婚夫鍾一。隻不過,在夢裏,她看到的不是鍾一對她的寵溺,而是鍾一冷冷看著她,而後當她的麵拉著另外一個漂亮女人的手,然後將其抱在懷裏,幸福地笑啊,跳啊,而蕭琪琪,就站在旁邊,愣愣地看著……看著那個女人得意地朝著她叫著,“男人婆男人婆…….沒人要的男人婆……”
而後是鍾一鄙夷地看著她,“蕭琪琪,你懂風情嗎?你以為我稀罕你的chunv身體嗎?你漂亮不假,可是比你漂亮的人多了去了,你除了漂亮,還有什麼用?就是上床,你也不會吧?……看哪個男人要你,sex冷淡吧——”
蕭琪琪從夢中驚醒,腦海中還清晰地響著那個女人那尖刻聲音,還有鍾一那鄙夷的聲音。
她的心“怦怦”跳著,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有那麼一刻,她甚至已經忘了她這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還躺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媽媽——”突然翻身而坐的蕭琪琪手撐著床榻,無意識地喚道。
每當做噩夢,都是自己的母親在第一時間裏來到自己的床前,但是,她耳邊聽到的卻是一個低沉的男聲,“做噩夢了?”
還在夢遊狀態的蕭琪琪悚然一驚,轉頭,對上一雙漆黑若深潭的眸子,探究的神色裏,注視著她。
蕭琪琪又是一驚,“你怎麼還沒睡?”
明鶴軒一愣,竟然無言以對。
她剛躺下就開始做夢,他哪兒睡得著,而且,她夢裏還並不老實,自己還替她蓋了幾次被子。
蕭琪琪總算清醒些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隨即躺下,自從在那個夢境裏看到鍾一的醜惡之後,自己如今又做這樣一個無聊的夢。想起夢裏鍾一對自己的刺 激之語,蕭琪琪一陣胃痙似的疼——他說自己沒用,就是上床都不會,還說沒人要自己——
一股憤懣之火突然就從蕭琪琪的腳尖直衝頭頂,加上晚上喝的兩杯酒,酒精分子開始在她的身上擴散,讓她熱,身體很熱。
她轉過頭,對著還在看著她的明鶴軒嫣然一笑。
明鶴軒濃眉下的深眸也被突然閃了一下。
“明皇上,你,喜歡我嗎?”
此刻的蕭琪琪,在大明國天子的眼裏,帶著睡眼惺忪的魅惑,尤其她問這句話的時候,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