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如此堅決,也不想再為難他,“也罷,你不想說我便不強迫你。但今日我們說的這些話決不能讓第四人知曉,更不能告訴我爹娘,你明白嗎?”
“老奴謹記。”
出了何叔的房間,我和何尚踱步來到庭院裏。我靜立在荷花池旁,怔怔地望著輕蕩的池水,心中思索著方才聽到的震驚事件。
我爹曾經是太子,那麼“那個位子本來是屬於你的”就能解釋的通了。爹因為某事而被廢,當今皇上才有機會奪取皇位。但一國太子是不會輕易廢立的,除非是犯了什麼大逆不道之罪,爹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才會被廢?
我又想起那日娘曾說過“都是因為我。”難道廢太子之事和娘還有什麼關係?
我想得頭都快炸了還是理不出個頭緒,此時一旁的何尚焦急地問道:“男人婆,到底是出了何事,你這麼著急?”
我將那天偷聽到的爹娘的話和楊珍兒的話,和我自己的猜測都告訴了何尚,隻是隱去了喬景軒向我求婚一事。
何尚聽完後問道:“這些事是很詭秘重要,但跟你有什麼關係?”
“總之對我很重要。何尚,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何尚略思索後道:“好,我再幫你去問問爹,還有去外麵打探一些情況。”
“謝謝你了,何尚。”我感激地對他笑道。
他也回我一笑,但眼神卻落在了我胸前的一處,他奇怪地問道:“咦?這塊玉是從哪來的?以前怎麼沒見你戴過?”
我低頭看去,原來是太子送我的玉佩。我有些不自然地笑著把它又塞回了衣襟裏,“哦…這個…是我生辰的時候太子送給我的…”
何尚聽後一愣,但轉瞬便無所謂地笑道:“我又沒想要搶你的,你把它塞到衣襟裏幹嘛?”
我隻能幹笑幾聲,不知道該說什麼。還好這時夜雪過來了,她手裏拿著一封信道:“小姐,雞場的王叔送信來了。”
我立刻像見了救星一樣向夜雪道:“夜雪,把信給我,咱們回房看吧。何尚,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查到什麼馬上就來告訴我。”
我拉著夜雪拿著信,邊走邊向何尚道別,直到他慣常的戲謔笑容消失在嘴角。
回房後我拆開信讀了起來,餘公子這封信很短,信中簡單說了他的近況並向我問候。此外就說到他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很忙,可能沒有時間給我寫信,請我諒解。
我也沒心思去想他在忙什麼事,因為這段時間我自己的事都夠我頭疼的了。我便將他的信放在了信堆中,沒有給他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