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將春風家圍的水泄不通,同時也驚動了村長。
“段家二伯,你這帶這麼多人來是要幹嘛?”村長撥開人群看著段老二道。
“我段某今日要管教自己的家事,還請村長不要插手。”段老二看著村長眼裏沒有一分的尊敬與客氣。
“家務事?家務事用的著帶這麼多人?”村長也不高興了,不讓我管,我還非管了。
“我今日就要好好教訓這個孽女,誰也別攔著我!”段老二仗著自己人多,拔高了音調喊道。
“等等,你就是想教訓人,總要有個理由吧。”春風突然出聲。
“理由,你個目無尊長,心腸歹毒的孽女,還敢跟我要理由?”
“是嗎?我倒是不知我什麼時候就成了,目無尊長,心腸歹毒的人了。”春風嗤笑。
“你不管不顧你大伯娘的死活,對長輩動手,還說不是目無尊長?瞧我這傷。”段老二指指自己鼻子,朝在場的人說道。
有些人離得近的人看到段老二臉上的傷,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不會吧,這能是春風打的?這麼個小丫頭能把個大男人打成這樣?”
“是啊,不會吧,春風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啊,平時對人都是客客氣氣的,怎麼會呢,不會!”其中一人仔細的思考一番後說道。
“怎麼就不會了,我瞧那丫頭就是個撅的,你們難道沒瞧見上次周氏被她收拾的那個樣子。”也有人相信段老二的話。
一時間議論紛紛,一邊是支持春風的,一邊是相信段老二的,整個院子裏熙熙攘攘的,感覺耳朵都要被吵麻了。
“那是你活該,我為什麼打你,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吧,辱罵朝廷命官,侮辱朝廷重臣,這樣的事可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以說的。”
“你卻一再的掛在嘴上,你不想要命,我們一家子還要命,就憑這,打你都是輕的,還敢這裏叫囂。”
春風聽著人們的議論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永遠都是這樣,就跟牆頭草一樣,沒個定性的,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啊,還有這事?段老二的膽子也太大了吧?”議論聲再起。
“哼,我說的也是實話,要說大嫂的這件事不是你們從中作梗,我還就不信了。”段老二脖子一梗,硬生生的說道。
“說話是要將證據的,二伯這話可有證據證明?大伯娘的事那是真憑實據的,縣令大人秉公斷案,怎麼到了二伯這裏就是我們從中作梗呢?”
“你還敢在這裏胡攪蠻纏,你們給我上。把這死丫頭給我綁了,我今日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還有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滾滾滾!”
段老二指揮著他帶來的一幹人,動手將圍觀的人驅散開,動手就要上去抓春風。
春風娘和春雨皆是緊張的護在春風麵前。
就在春風娘的心都快揪到一起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群人的議論聲:“哎,這誰啊?這馬車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