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換了衣服,洗漱完了,才去了飯廳。也許是特殊的居住習慣,來信發現草間泓的房子裏,吃住,一切都是分開的。浴室是浴室,飯廳是飯廳,臥室是臥室,不像他的公寓,臥室裏還設置了浴室。
“等下你想去哪裏?”木心問,來信搖搖頭,他沒什麼很想玩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更喜歡待在庭院裏。
木心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見外頭有人,來信也跟出去,就看到一人穿的極為端正的站在那,木心過去和他說了什麼,就回來了。
來信看到那人剛才回頭看了一眼,剛好和自己的視線對上,想著應該不可能,就問木心是誰。
“是泓的好朋友,以前就認識了,沒想到他昨晚也在這,估計是和泓一起回來的。”來信聽說他昨晚也在這,就想起了,真的是那人。不過是換了件衣服,竟然就沒有認出來。
來信沒有和木心出去,說想在庭院裏待著,就挺好的。木心也隨便他,就讓他待著,自己和往常一樣,找了人練拳。
冷情聽萬漓生說來信去了日本,並沒什麼表示,還是照常給冷詩君喂奶。萬漓生看著有些無奈,心想自己不過就是想看他的反應的,結果他的表情不給力,夢想破滅,隻好悻悻的回去了。
冷情在木流走後,手裏的動作就停了,冷詩君拿不住奶瓶,掉到了地上,然後開始哭。冷情才反應過來,把她放回車裏,自己去把奶瓶洗了洗。
高曉天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因為怕來信因為那天的事情生氣,不想見到他,就發了信息過去,見沒反應,又打電話過去,這才發現來信的電話停機了。就逃了課,去店裏找他,卻發現連店門都沒開,回家的時候,翻了來信的衣櫃,發現來信的衣物都還在,這才放下了心。
可是一下子也找不到人去哪裏了,急的沒辦法,就打了電話給宋航。宋航一聽高曉天那委屈的聲音,立刻就從坐動車奔了回去。到公寓的時候,就看高曉天眼睛紅紅的幫他開門呢,就問他怎麼了。
“阿信哥,不知道去哪裏了。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跟他表白了而已。”高曉天說的委屈,宋航聽了,心想你這模樣的,你表白是想被壓還是壓別人呢,怎麼都不成好不好。無奈的把他往自個兒懷裏一摟,說有什麼好委屈的,實在不行的話報警就是了。
高曉天搖搖頭不想報警,宋航這正抱著舒服呢。高曉天的頭一離開,他又趕緊的把他壓回去了。宋航拿自己手機打給來信,發現他的電話停機了,就和高曉天說:“先去幫阿信哥交點電話費吧,說不定隻是單純的停機了呢。”
高曉天說他不在店裏,不太相信。但也就抱著這想法,去幫來信交了電話費。打過去的時候,還是沒什麼反應,高曉天這才算是真的慌了。宋航看著高曉天在那幹著急也沒辦法,就問高曉天,有沒有認識來信的什麼朋友。
來信的朋友不少,他們也大部分都見過,可要說找起來,還真是不是什麼可能的事情。高曉天隻知道冷情的公司在那裏,因為高美君還懷著冷詩君的時候,和他偶然提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