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天叫了一句,來信才看到人,看見是林墨白,一下就笑了出來。已經快半年沒有見林墨白了,自己都忙的暈頭轉向的,忘記了。來信養成了再書店裏不再備零食的習慣,他聽說那樣子會引蟑螂和其他的蟲子什麼的,到時候弄壞了書就不好了。
沒有零食,就帶著林墨白和他玩遊戲,和楊風搭話:“你們怎麼過來了?小白也出來了。”來信和楊風之間永遠都之後關於林墨白的話題,其他的都是顯得多餘的。隻有關於林墨白,楊風才會好聲好氣的回答,一點也不厭倦。
“他一直說要找你,今天放假,我就帶來了。”
來信手裏的動作一頓,然後看了看楊風,又看了看林墨白,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以前這個動作向來是林墨白對他做的,想不到現在也會反過來。來信忽然想起什麼,說了一句:“把小白醫好吧。”
宋航正從外麵買了吃的進來,他一下汽車就往這邊奔了,一直沒吃什麼東西,餓著呢。也就一會的時間的,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楊風和林墨白,再看看高曉天問他是誰。高曉天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是誰,宋航搖頭晃腦的盯著來信說了句:“人不可貌相啊!”
高曉天懂他的意思,明明隻是一個書店的老板,卻認識冷情那樣的人,還認識楊風這樣器宇不凡的人。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可是光靠氣場都能感應出來這人不簡單。
宋航待了一會兒,吃完了東西,忽然想起什麼,和來信說了句:“阿信哥,我借曉天一用,晚上再還給你。”
來信還沒答應呢,高曉天就被拉出去了。來信看了看沒什麼法子,又顧著和林墨白玩耍。林墨白時不時的還和楊風搭腔,無非就是確定楊風在不在,有沒有看著他。
林墨白和楊風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喜歡這樣尋找安全感,剛開始的時候楊風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要叫他的名字,後來從醫生那裏了解到了,不過是一種依賴性,習慣了就好。那醫生一再囑咐,對待病人要有耐心,他叫了,你就要應。楊風當時就看著林墨白笑了,說一定有耐心。
“小白,還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來信突然問這麼一句,林墨白雖然天天念叨著來信,但還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每次和楊風說想見來信的時候,都是說“積木”,所以理所應當的,來信這麼問了,林墨白就答了“積木”。
來信被弄的莫名其妙,看著楊風,意思是要他翻譯。楊風懶著理他,附和著林墨白,說了聲“積木”,然後林墨白就笑了。
平常林墨白都是一人在家玩,要麼就是和楊風在一起,所以總的來說,他還是很樂意接觸來信的。雖然有時候來信會很難理解他的話,但還是勉強應付的了。一個下午,兩人雖然沒有玩具,可玩遊戲也玩的累了,楊風就把睡熟了的林墨白抱回了車上,和來信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他們前腳剛走,高曉天和宋航就回來了,問了來信一句:“他們走了嗎?”
“恩,走了。”
來信轉身就要進店裏,宋航跟在後麵問:“是誰啊,感覺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