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呢?”冷情抓著吧台的人猛搖,那吧台的人也不懂什麼,一直搖頭。
酒吧裏這個時間段剛好是靜歌的時候,冷情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一夥人看著他,表示不滿。
“冷總!好久不見。”木心站在閣樓上,居高臨下。
冷情看著上方的人,詫異了一下:“木心?”
“是啊,怎麼?你竟然有閑情來日本玩?你身邊的那個萬年冰山男呢?”
冷情沒有時間聽他譏諷,剛才萬漓生說隻要來了這家店,自然會有人帶他找來信。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想聽木心的廢話,直接選擇無視。
木心被無視的氣極,但麵上也不惱,下來樓,走到冷情麵前。
“我可是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冷情猛的一個眼睛瞪過來,嚇了他一跳。“什麼時候?你怎麼知道信?你!”冷情一想,明白了。莫非阿生說的那個人就是木心。
“嗯哼?”木心將杯中的酒喝盡,把杯子放回了吧台。
“快告訴我!信在哪?人呢?他難道還和劉夏那個混蛋在一起?”
“當然。”木心回答的倒是幹脆,他剛說完,冷情就揪住了他的衣領。
“混蛋!難道你不知道劉夏那個人,他!你知道信和他再一起有多危險嗎?難道阿生沒有和你說嗎?”
“我憑什麼要救他?”木心沒再接過吧台上的那杯酒,麵上卻已經有些不妥的樣子,給角落裏的人使了個眼色。
“混蛋!”冷情自覺和木心不熟,確實人家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可再怎麼說,都是阿生拜托他的事,怎麼可以這個樣子,而且現在,信,他根本不知道信怎麼樣了。冷情急的肩膀有些顫抖,那是害怕,恐懼。
在木心的記憶裏,冷情是個穩重的男人,雖然愛賣萌,偶爾腦子短路什麼的,可是卻沒有一件事情可以讓他這樣。至少從萬漓生的口裏得知,當初的冷情是萬漓生唯一想要的男人。不論是讓他雌伏自己身下,還是自己屈於身下,他都想得到。
木心忽然很想拍拍他的肩,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隻是說帶他去找來信。
木心到達劉夏住的那層樓的時候,看見自己的一個手下站在門外,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走到他麵前,用日語大聲吼著怎麼回事。那人說了什麼,木心的臉一下就白了。手忙腳亂的開著門,冷情也看出了不對勁。
“怎麼了?說,說啊!信,信開門!”冷情一邊使勁的拍門,一邊朝著木心大吼。
“他,他說,剛上來的時候看見來信被一夥人,門,門打不開了。”
冷情一聽就愣住了,瘋了一樣的拍著門。木心也讓那人去多叫一些人來,等到門開開的時候,劉夏一行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來信像是被撕碎的娃娃丟棄在床上,瞳孔毫無生氣。
冷情站在門口走不動道,劉夏笑著對木心說:“老板,我說過,沒有我不能碰的人。怎麼樣?你輸了。”
木心的手緊緊握著,指甲陷進手心裏。對劉夏說到:“你死定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失策,他以為,以為沒有那麼快的。他明明事先讓人看著的了,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