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霄漢很震驚,他沒想到餘卿揚見到自己會是這樣的表現。還是那熟悉的味道,還是那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彭霄漢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
“兩年不見,你變了。”
“是麼?”餘卿揚撒開了彭霄漢,後退了幾步露出了一個得體的微笑。
彭霄漢有些震驚:“這還是當年在自己腿上撒嬌,跟自己鬥嘴的那個餘卿揚麼?”
“怎麼,不請我喝杯茶?”
彭霄漢饒有興致的看著餘卿揚,他想知道餘卿揚一步一步經營起來的茶館是個什麼樣子。
“裏邊請。”
餘卿揚也沒有別扭,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小艾帶這兩位客人去樓上的雅間,我泡壺茶便過來。”
梁越群向餘卿揚笑了笑,便是打了招呼。
彭霄漢跟梁越群的身影跟著景小艾消失在了樓梯間,餘卿揚才徹底鬆了一口氣軟綿綿的扶住了椅子。
“餘哥哥。”
吳嬋娟見餘卿揚這幅樣子,明顯察覺出了他的反差之大。
“我沒事。”餘卿揚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沒有關係,“扶我去後堂泡茶,該來的總會來的。我隻是沒想到會一點準備沒有的遇上他,才失態的。”
“要不我去把他們打發走。”
吳嬋娟別的沒有學會,兩年來周旋日本鬼子練出來的推辭能力還不是一點點的強了。
“你覺得他會走麼?”
餘卿揚手機的茶葉曬的很幹,餘卿揚手裏稍稍用力便弄的成了碎末。
“那餘哥哥你……”
“我要是告訴你我已經把他全部忘記了你信麼?”餘卿揚接上了熱水,把茶壺放到了托盤上。
“我不信。”
吳嬋娟回答的很幹脆。
“餘哥哥這兩年來你怎麼過來的我比誰都清楚。你愛大當家,比愛你自己都多誰都能看得出來。我看,餘哥哥你趁早跟大當家和好行了。”吳嬋娟抹了一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心疼餘卿揚的淚水,“我兩年來看著你那麼想他,我都難受。”
“這怎麼可能。”
餘卿揚伸手摸了摸吳嬋娟的頭:“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兩年了,已經兩年了……”
“掌櫃的。”
景小艾風風火火的推開門子跑了進來,盤的很精致的頭發有些鬆鬆垮垮了起來。
“火燒屁股了呀。”
餘卿揚笑著拍了景小艾的腦袋一下。
景小艾撩了撩頭發,擦了擦汗:“這倒沒有,我就是覺得我招架不住那兩個男人了,一個比一個冷。”
景小艾一屁股坐到了榻椅上,開始裝死。
“不用你去了。”餘卿揚踢了景小艾兩腳,“嬋娟準備點點心,我先上去了。”
“吳姐姐,我覺得掌櫃的不對勁。”
餘卿揚一走,景小艾又從榻椅上跳了起來。活蹦亂跳,跟剛剛判若兩人。
“別瞎打聽。”吳嬋娟把景小艾推到了一邊,“掌櫃的好得很,你就別瞎想了。”
……
“上好的龍井,剛剛采摘曬成的。”
餘卿揚的茶藝讓彭霄漢很吃驚,他沒想到餘卿揚的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算的上高超完美的茶藝動作。
“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厲害。”
彭霄漢看著餘卿揚目不轉睛,餘卿揚則迎著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向了彭霄漢的眼睛。
“我一直很厲害,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彭霄漢汗顏:“這小家夥別的沒學會,這厚臉皮的能力倒是學了不少。不知道現在到了床上,他會不會也這麼厚臉皮主動。”
意淫著,猥瑣的微笑爬上了彭霄漢的嘴角。
“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餘卿揚暗自咬牙,彭霄漢猥瑣的笑容已經出賣了他心裏齷齪的想法。
“我有夫人了。”
餘卿揚的一番話像是一盆涼水把彭霄漢心裏的齷齪想法澆了個煙消雲散,整個人也來了個透心涼。
“是麼?那恭喜。”
彭霄漢笑了笑,隱忍的眼神打量著餘卿揚,似乎要在餘卿揚的身上挖出個洞來:“你個小崽子就給我裝吧。店的名字都是用的勞資的名字,還敢說有夫人了。”
“謝謝。”
餘卿揚坐到了彭霄漢對麵的椅子上:“你呢?”
霄揚茶苑的椅子用的都是雕刻的十分好看的清香桐木,靜心平氣。
“我?”
彭霄漢心裏突然有了應對的政策:“我有孩子了。”
一口老血,餘卿揚差點背過了氣去。
“你可真快,不過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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