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餘卿揚簡直就是無語到了極點,自己是來警察局報案的,。沒想到這幫孫子卻把自己當成了騙子,自己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哪裏像騙子了?
“走吧小夥子。”警察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要是再不走我們可請你出去了,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去大街上說說也沒人會相信啊。”
餘卿揚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好起身向外走去,還順帶順走了桌子上的一張紙跟一支筆。
“揚哥哥,我就說吧。我們還不如直接去找那個楊欽呢,來這裏還吃了他們的氣。”吳嬋娟看起來被刺激的不清,很有想去找那個青年才俊大善人要點施舍。
餘卿揚別了吳嬋娟一眼:“要去你自己去,我這麼有尊嚴的人才不會妥協去找那個猥瑣男呢。”餘卿揚一屁股坐到了警察局門口的路沿石上,從路邊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裏津津有味。
“揚哥哥,你已經餓得吃草了······”吳嬋娟看著咬著草閉著眼津津有味的餘卿揚,目瞪口呆,“你還吃得這麼津津有味,難道你還是食草動物?”
餘卿揚雖然胖不起來,可是一直很喜歡吃肉,見餘卿揚這樣吳嬋娟不吃驚就怪了。
“揚哥哥。”吳嬋娟為了拉近跟餘卿揚的距離,也是一屁股坐到了餘卿揚的身邊,“揚哥哥,大丈夫能屈能伸難道你就不能為了咱倆還能過下去去把咱的包袱要回來麼?”吳嬋娟拖著臉,要不是自己去沒用自己早就去了。
“我不想去,你沒看到他看我的那副嘴臉啊。”餘卿揚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明明就是心懷不軌,我這一去豈不是羊入虎口了。”餘卿揚想去楊欽向自己笑的樣子就覺得渾身發涼。
“那我們怎麼辦啊?”
吳嬋娟也是徹底無奈了。
“我們離開盤龍山多少天了。”餘卿揚掏出了懷裏的玉佩,細細的把玩著。這是當時讓他跟彭霄漢定情的東西,無論什麼時候看到這枚玉佩餘卿揚都會記起當時的情景。
“四天了。”
“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餘卿揚抬頭看向了已經逐漸昏暗下來的天空,心裏的所有位置都已經被某個人給滿滿的占有。
“揚哥哥是想大當家了?”吳嬋娟看到餘卿揚這副樣子,才意會無論餘卿揚多麼的堅強他始終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他會來找你的。”吳嬋娟把餘卿揚攔進了自己的懷裏,想要給餘卿揚一些來自自己的溫暖。
“是麼?”
餘卿揚的眼窩有些濕潤:“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鶴哥哥沒找到還被人給搶劫了。要是鶴哥哥在這裏的話,他一定會把那個猥瑣公子給打的滿地找牙的······”
說起餘鶴餘卿揚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像斷了線的一直往下掉,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吳嬋娟看得心裏也難受,也在咒罵彭霄漢的無情無義。
“好啦,好啦。”吳嬋娟也不太會安慰人,隻能手忙腳亂的替餘卿揚抹著眼淚,“揚哥哥餘鶴大哥一定不會有事,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回了盤龍山了呢,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帶著人來找我們了呢。”
吳嬋娟隻能把心裏所有的美好想法都給說出來,或許這樣餘卿揚的心裏才會寬鬆些,舒服些。
“請問您是餘卿揚餘公子麼?”
正當餘卿揚抹眼淚的時候,地上出現了四隻腳。
餘卿揚順著目光抬起頭,是兩個穿著國軍軍裝的年輕人。
“你們是誰?”吳嬋娟攙扶著餘卿揚站了起來,餘卿揚的聲音還帶著哭泣過後的悲傷。
兩個年輕人敬了個軍禮:“是我們夫人看到公子在這裏,才讓我們來請公子去府裏小聚的。我們夫人說是公子的故人,公子見了她一定會很驚喜的。”
“故人······”
餘卿揚基本的警惕性還是有的。
“是的,餘公子不要誤會我們。我們是國民軍隊的士兵,不是壞人。”其中一個年輕人察覺出了餘卿揚的戒備,開口解釋道。
“揚哥哥,他們是國軍肯定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吳嬋娟湊到餘卿揚的耳邊耳語道,“總比我們淪落街頭好吧。”
餘卿揚覺得吳嬋娟的話也有道理,隻好點了點頭。
“隻是餘卿揚不知道他這一點頭是親自把自己推向了火坑,或許這會成為他永久的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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