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綠韻姑娘了,我換件衣服就過去。”
綠韻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卿揚哥哥要不要我把鶴哥哥喊過來讓他陪你去?”田笑然替餘卿揚係上了一件灰褐色的披風,跟餘卿揚穿著的石灰色長衫剛剛搭配。
“不用了,你陪我去便可以了。”
“可是我還在禁足中。”
餘卿揚鎮了鎮神:“沒事,大當家親自解的你的禁足。”
田笑然替餘卿揚整了整衣衫,兩人一同向瀟湘閣走去。
“休舞銀貂小契丹。滿堂賓客盡關山。從今嫋嫋盈盈處,誰複端端正正看。模淚易,寫愁難。瀟湘江上竹枝斑。碧雲日暮無書寄,寥落煙中一雁寒。”餘卿揚站在掛著金黃色牌匾的瀟湘閣門前,“瀟湘,真是一個好名字啊。”
“寨夫人。”王林早已經在門口恭候著餘卿揚,“大當家跟大奶奶都在裏邊呢,寨夫人有請吧。”
“聽說這次的事情是你去調查的。”餘卿揚跟王林並排走著,輕輕地跟王林耳語道,“也多虧是你去調查的,如果是旁人恐怕又要生出什麼亂子呢。”
餘卿揚王林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姐姐。”餘卿揚雖然心裏怨恨,但是還是做足了麵子恭恭敬敬給紀葭薇行了一禮,“多日不見,聽霄漢說姐姐頭風犯了,不知道嚴不嚴重?”
“霄漢多嘴了,隻是普通的頭風哪還能讓弟弟聽見這些煩心事。”紀葭薇難得的穿了一件大紅色對襟長袖春褂,下身著淺藍的百褶裙。
“裝腔作勢。”餘卿揚在心裏暗罵道,“我就不信我得鼠疫這件事能跟你脫了幹係。”
“姐姐說的這叫什麼話。”餘卿揚也沒等紀葭薇吩咐,自覺地坐到了彭霄漢的身邊,“隻是弟弟鼠疫還沒好全,怕傳染了姐姐所以沒來看望姐姐,姐姐不會怪罪吧,弟弟是生怕要是沾染了姐姐,姐姐受不了鼠疫的那份痛苦。”
陳麗娜一個激靈。
餘卿揚看似說的雲淡風輕,尋常家長理短,可是卻句句帶刺。
“一場大病過後,弟弟的口舌可是越發的厲害了。”紀葭薇按耐不住的說道。
“夠了。”彭霄漢拉住了餘卿揚的手,“我才是盤龍山的大當家,姐姐你別太過分了?”彭霄漢雖然說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足夠震懾住紀葭薇了。
許久,紀葭薇長籲一口氣:“大當家,不知你今日把我們眾人叫到我這瀟湘閣來是有什麼事情啊。”
紀葭薇看彭霄漢的樣子,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好。可是事到如今,自己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什麼事情?”彭霄漢一改往日對紀葭薇的謙卑,冷峻的臉色讓紀葭薇也有些拿捏不準,“揚兒如何會的鼠疫,又為何要命喪黃泉姐姐你敢說你一點不知道麼?”
紀葭薇有些花容失色,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
“大當家。”梁越群一把拉住了紀葭薇的衣袖,“事情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大當家先不要動怒。”
“不清楚?”彭霄漢一把按住了梁越群單薄的肩膀,“究竟是你沒有去認真調查,還是真的就調查不清楚?”
梁越群感覺自己的肩膀有些發麻,骨頭有了些鬆軟的感覺,可見彭霄漢用了十足的力氣。
餘卿揚有些不忍,想要上前:“罷了,就當給他們些下馬威,省得以後再不把我這寨夫人放在眼裏。”餘卿揚這樣想著,咽下了勸告彭霄漢的想法。
“大當家,軍師他······”洪浩看著梁越群痛苦的樣子想上前勸解兩句。
彭霄漢擺了擺手,把梁越群也推了出去:“你們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是我一起長的的知己是我最親最親的親人。可你們卻一個個的心懷不軌,想把揚兒置於死地。我彭霄漢今日在這裏撂下話,以後誰要是在害揚兒一次。無論他是誰,我彭霄漢必讓他生不如死。”錚錚男兒,終顯神威。
“是。”眾人從來沒有見彭霄漢發過如此的火,連忙一起跪了下去齊聲應口。
“姐姐?”彭霄漢把頭轉向了紀葭薇,“你呢?”
紀葭薇神情自然:“餘卿揚是你的夫人,自然也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不會去害他,難道你不信我麼?”
“嗬嗬。”彭霄漢冷笑道,“姐姐自然不會親自動手,可是我不明白要是沒有姐姐的默許陳麗娜如何能輕而易舉的搞到藥物讓揚兒得上鼠疫呢?”
如晴天霹靂,陳麗娜像是癱了一樣跌到了地上:“事情,終於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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