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聽著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說:“我還真怕你重色輕友把我這個多年的好朋友給忘了。”
來人露出一個淡淡的笑聲說:“看來你的聽力是越來越好,盡然知道是我,我還怕你把我當小偷給丟出去呢。”
我不由淡淡的一笑說:“哪能啊?我是聞到了你身上特有的香味,怎麼樣和俊皓兩個誤會解除了?”
我感覺的出來當我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翼然明顯有些氣悶,說著我就感覺來人狠狠地坐到了我的床邊抱怨著說:“伊夕你說是不是氣死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聽到你要做手術的時候我就立刻想要來看你,但是那個混蛋硬是不準我來。你說我能夠不氣嗎?今天我知道是你術前的最後一天說什麼也要來看你,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混蛋盡然大方的要我過來了。到現在我都覺得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大方,所以我敢肯定那個混蛋和你家的那位一定有什麼陰謀。你要知道我們好像一直都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雖然翼然總是左一個混蛋有一個混蛋,但是我翼然可以感覺的出來翼然言語中溢出的幸福感,我不由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好了,好了,要抱怨回家抱怨,再怎麼說我也是病人你來我這裏抱怨就不怕我影響心情病情加重嗎?”
翼然好像沒有想到我會說這樣,有些不甘願的說:“伊夕你就不要拿我打趣了,我來是和你說正事的,你知不知道明天腎髒手術的事?”
我笑著點點頭,他看我點點頭舒了一口氣說:“幸好你知道,但是肯定不曉得就連那個增亦寒也來做了檢查,雖然沒有過關,但是沒有想到他還是有點良心的,但是說實話我還是蠻擔心的。雖然醫生再三說明天的手術有七層把握,但是那還有三層怎麼辦。哎,你明天也要手術,你說我能夠不擔心嗎?真不知道怎麼你們一家人偏偏要選一天,這不是考驗我的心髒承受力嗎?”
我不由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我想亦風是不希望我一個人在外麵等著擔心,所以幹脆就讓我麻醉了,什麼也不想。”
翼然淡淡的歎口氣說:“是啊,但是現在他們兩個都在你隔壁的病房,但是就是不讓你知道,所以每天你這邊有什麼動靜,隔壁聽的可清楚了。”
我不由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翼然也離開了,我好像聽說他們兩個在我隔壁,我不由下床靠在牆壁想聽聽隔壁的動靜,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邊的影像是直接傳送到隔壁的,我這邊的一舉一動,隔壁都是清清楚楚的。
但是我不知道,這時我隻能隱約聽到隔壁的歎息聲,我不由感歎為什麼亦風的歎息聲聽著是這麼的煩憂,難道明天的手術會有什麼問題?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隔著牆呆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