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曾亦寒從房間裏出來了,要不要派人跟著他?”一個穿著一套黑色西裝的保鏢對著半開的車窗說
隻見車裏的人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揮揮手,那個保鏢鞠了一個躬說:“是!”
藍亦風一臉微笑的對著司機說:“周陽跟上曾亦寒。”
前麵的司機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但是還是一點不遲疑的說:“是,少爺。”然後就開車跟上曾亦寒,到了一個拐角處,藍亦風指示說:“周陽超上去。”
“是,少爺。”
曾亦寒聽到引擎發動的聲音,然後有一簇車燈對著他照亮,他轉過頭看看,隻見那輛車停了下來,一個修長的身影打開車門慢慢的從車上下來,在黑夜裏那個人更像黑夜使者,隻見那個黑影慢慢向他走來,越來越清晰,曾亦寒看清來人之後臉上滿是驚異說:“藍亦風你怎麼會在這裏?”
藍亦風沒有回答,隻是淡淡微笑,曾亦寒想了一下說:“你跟蹤我?”
藍亦風好像沒有聽到似地,隻是微笑著說:“亦寒真是好久不見啊?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都不跟家裏說一聲,你不知道父親有多掛念你嗎?”
曾亦寒有點氣憤的說:“藍亦風我回來為什麼沒有和父親說你會不知道,誰不知道你藍家二少爺的本事,不,應該說是藍少爺,現在人們知道的藍家少爺就隻有你藍亦風一個,大哥和我不是被遺忘了,就是從未承認過,我回來你會不知道,我身邊不知有多少個人監視我的舉動。”
藍亦風笑笑說:“有嗎?我怎麼不知道,要不是那次在伊夕的餐廳看到你我還真不知道你回來了呢?”
曾亦寒有點氣憤的說:“藍亦風你的那一套對外人還有用,從十歲開始我就知道你藍亦風是什麼人,你在外人麵前總是一副笑臉迎人,不知多少人被你那偽善的笑容給迷住與騙到,在內裏你不過是邪惡的惡魔罷了,你的邪惡在我十歲那年是深刻體會到了。”
曾亦寒停頓了一下微笑道:“ 就在我十歲那年你讓我母親沒有見到我父親一麵,同時也讓大哥從此被逐出藍氏家族,我記得你那時才是一個十八歲得少年,竟然將已經在商場打滾了幾年的大哥變得身無分文,讓他的公司徹底崩盤,而且直到最後大哥都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直到最後一科大哥才知道自己已經破產了。而你隻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沒有任何的開心與不開心可言,讓人覺得你讓他崩盤根本對你來說就是易如反掌,而你也從來沒有將大哥當成對手,因為你在最後就當著他的麵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將股市回轉,讓他公司的股票恢複正常,你這一舉動讓他明白自己徹底輸了,也讓他明白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對兄弟你都而已做出這樣,何況是外人啊。”
藍亦風一直微笑的靜靜的聽著他敘述著這一切,聽完這些之後淡淡的說:“當年的事你知道的還真是清楚啊!看來老頭子還真是對你不錯啊,既然你對當年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又耿耿於懷,那你想怎麼樣呢?”
曾亦寒一本嚴肅的說:“我要為大哥報仇,同時要告訴世人藍家不止隻有你一個兒子,一個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