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掙紮都沒有用,白子衿難過的咬住了嘴唇,她倒是沒有想過死,因為她還有小晨,如果她不在了,那麼小晨該怎麼辦呢?
如果這真的是一場她無法拒絕的噩夢,那麼除了接受,她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再好的性質看到她這張“死人臉”,也會讓人提不起興趣了吧。
君慕言停下動作,冷冷的看著她:“怎麼,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就有那麼難?現在你心裏想的人是誰,是你的那個丈夫麼?”
白子衿閉著眼睛不說話,隻是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裏默默地流著淚。
“嗬……在你丈夫的身下,你也這麼誠實麼?”他心中嫉妒的因子在瘋狂的滋長,她那個所謂的丈夫,是不是也碰過她?
想到這五年來他都不在她的身邊,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結了婚,那麼他們是不是……再加上此時病症發作的原因,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突然重重的撞進了她的身體,動作粗魯沒有絲毫的憐惜。
五年來沒有經曆人事的身體,白子衿當然是感覺十分痛苦,還好他前-戲做的足,不然她肯定是沒有辦法接受他的。
此時讓她更痛苦的則是關乎底線和道德的折磨,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冰冷了起來,她是真的背叛了雲湛,以後,還有臉再去麵對雲湛嗎?
“這麼不專心,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五年來的思念襲來,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他現在需要她的慰藉,也隻有她能夠救他。
明明心裏是抗拒的,但是身體卻誠實的可怕,到最後白子衿甚至都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抗拒了。
當然,她不會泄露半分自己的真實感覺的,完全封閉自己的感官,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就算她的身體屈服了,她也要管好她的心,這是她唯一的自尊了。
看著她這樣不配合,君慕言越來越無法控製自己,突然,他一下子關了燈,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她臉上的麵具,也被直接拿開扔到了地上。
“隻要關了燈,什麼都看不見,那麼不管怎麼樣都沒有關係對不對?你不是說我把你當做是她的替身麼?那今晚就給我做好你的替身,好好取悅我,說不定我就能真的放過你。”
白子衿已經完全聽不見他說的什麼話,這樣的黑暗,讓她想到了剛剛夢中發生的事情。
那樣可怕的黑暗,還有那撕裂般的疼痛。
“啊!”白子衿驚叫出聲,“不要!”
君慕言並沒有放過她,而是繼續刺激她:“怎麼了,是不是關了燈終於有感覺了,剛剛不是還死忍著不肯出聲麼?”
白子衿的反應更加劇烈起來,因為她越來越感覺,這可怕的一幕似曾相識,好像她記憶之中不肯分割的一部分。
她拚命努力回想著什麼,但是隻要一想,頭部就是劇烈的疼痛,頭腦中的記憶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最後她再也承受不住,閉上眼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