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狠了狠心然後說道:“如果我還在這裏,那麼我總能想辦法讓君慕言原諒我的,你和他不是快訂婚了麼?如果我不走,那麼你們的訂婚典禮也不可能會順利舉行,你不想這麼無名無分的跟在他身邊一輩子吧。”
這句話說到了寧馨汝的痛處,她比誰都希望白子衿消失,可是她根本沒有這個本事,如果被君慕言知道,那麼她精心策劃的這一切就要毀了。
白子衿留下的確是個威脅,所以她必須要想方設法的讓君慕言盡快的拿掉她的孩子,不然等孩子出生證明是君慕言的,那到時候他們和好,就沒有她插足的餘地了。
“你別再說了,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還是認命吧,如果我真的有一點辦法,我也不可能會留你到現在。”
白子衿有些喪氣了,連最希望她走的人都幫不了她,那她到底應該怎麼辦?
想著她肚子裏的孩子,她心中感覺到無盡的悲哀。
寶寶,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保護你的。
如果君慕言真的要拿掉她的孩子,那麼她絕對不會原諒他,父親殺死自己的親生孩子,是一種怎樣的悲哀。
現如今寧馨汝成功的利用席洛澤離間了她和君慕言,現在又嘲諷了她一下,心滿意足。
可是她突然想到這幾天米露天天在她耳邊嘮叨,說楚逸理都不理她,反而還跟那個蘇小茉混在一起。
還一直讓她想辦法,她能有什麼辦法?
要知道楚逸那樣的人可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得罪了黑道老大是什麼結果,她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可是現在,機會來了!
她故作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看著她:“我一直有個疑問,慕言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該不會是你根本不想離開他所以自己把事情告訴了他吧?”
白子衿看著她明顯幸災樂禍的樣子,再想著她根本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也沒了好臉色:“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那麼現在笑不出來的人就是你。”
寧馨汝被堵了一下仍然不死心:“所以我才問你,如果不是你說的,那麼到底是誰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我相信你之前答應過我會離開的那麼你應該會信守承諾才對,我隻是怕你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
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就隻有……
不,不會是她,就算是她,她也相信她的發出點是好的,她絕對不會害她。
看著白子衿變幻莫定的臉色,寧馨汝自以為已經挑撥成功,得意的離開。
白子衿靠在床腳,嬌小的身體緊緊地蜷縮在一起。
……
君家發生的事情,很快楚逸就知道了。
其實這很簡單,看君慕言的臉色就知道他肯定又生了很大的氣,而讓他情緒波動這麼大的人除了白子衿還能有誰。
而君慕言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見了誰,這個更容易知道了,林飛那個大嘴巴他幾下就能套出來。
白子衿不單是他好兄弟的女人,還是那個女人的好朋友。
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楚逸心裏竟然心裏還癢癢的慌。
美女在懷,對他細聲細語、千依百順,楚逸心裏竟然還覺得煩的可以。
他忍不住開始想之前那張氣鼓鼓跟他對著幹的小臉,所有人都敬他、怕他,唯獨她不怕,每次不是跟他鬥嘴就是作對,偏偏他還說不服他。
人都是這樣的,太容易得到的事物不會珍惜,越是得不到越會引起征服欲。
他對蘇小茉的興趣大概也就是這樣開始的。
吩咐下去,某人還耍大牌不願意來,雖然之前有過約定在先,隻要他吩咐她必須乖乖的跑來他的身邊,可這丫頭脾氣倔的很每次都想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不來,弄得他哭笑不得隻能親自過去逮人。
這一次他可不擔心了,因為很簡單的幾個字“白子衿出事了”,這丫頭就自己乖乖的跑了過來。
蘇小茉衝進來的時候都是在喘著粗氣的,由此可見她是有多著急,果然是義氣啊,為了朋友立即什麼都顧不得了。
“楚逸,你說子衿出事了,她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啊。”
礙於這次事態嚴重,楚逸倒沒有再調侃她或者跟她開玩笑,而是直接問了出來:“這應該問你自己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我了?”
“啊,我瞞你什麼了,我大老遠跑過來不聽你說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好啊,你所謂的莫名其妙的問題,可是和白子衿有關的,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別別,好吧,你問吧。”
“關於白子衿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