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反抗的勇氣:“我不想在這裏。”
她竟然敢這麼不聽話,君慕言走到她的麵前,眼神裏充滿警告,但是白子衿卻視若不見。
周圍的醫生護士閑雜人等自覺地離開,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那你想去哪裏?”
“反正,我就是不想待在這裏,不用你管。”
誰給她的膽子敢用這樣的態度給他說話。
君慕言一把攬住她的腰,十分生氣的看著她:“怎麼,你現在還學會反抗我了?是不是我太寵你了,才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他寵她?嗬……他哪裏寵她了。
不然她怎麼會現在還待在醫院裏,白子衿十分委屈,滿腹怨言。
“是啊,你隻是把我當做一個奴隸,一個沒有尊嚴沒有靈魂的奴隸,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還能說什麼,你是什麼人啊,哪裏需要尊重別人的想法,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隨心所欲,需要考慮別人的感受麼?”
真是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君慕言恨不得直接掐死她,也圖個清靜。
“那是你自找的,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可你竟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幽會,你覺得我不該懲罰你嗎?”
白子衿心中更加委屈了,他還不是一樣,宴會上撇下她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他有什麼資格說她。
不,誰讓他們一開始就站在不平等的位置上呢,他高高在上,覺得自己可以號令一切,而她簽了那份賣身契,就已經失去了自由支配人身的權利,他們是不一樣的。
他可以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而她卻不應該有任何的怨言,而且他還得要求她的生命力隻有他一人。
本來她還想要解釋一下她跟雲湛隻是朋友,沒有別的關係,但是事情變成這樣,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
“隻要你高興就好,你怎麼玩弄我、懲罰我,甚至殺了我,你都可以有這個權利,那麼隨便你。”
她明知道跟君慕言這樣硬碰硬,最後吃虧的是她自己,可是她卻還是說了,她心中的委屈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君慕言是非常生氣,她都感覺他眼底的怒火簡直要把她燒起來了。
可是突然,他竟然又忍了下來。
他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後將她打橫抱起。
白子衿嚇了一跳,立即開始掙紮起來:“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你不是說不想待在醫院麼,那我現在就帶你離開,現在滿意了麼?”
鬧到最後他竟然還會主動妥協?
白子衿真的是吃驚又意外,可是很快她又意識到了什麼……
她是想要自己離開而不是他帶她離開啊,他這是要把她帶到哪裏。
白子衿又開始掙紮:“我可以自己走,你放我下來。”
君慕言耐心用盡,沉下臉來:“看來你還很有精力麼,本來看你身體虛弱的份上還想著讓你好好休息幾天,既然如此,那麼今天晚上,我就不準備放過你了。”
白子衿嚇得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也不敢掙紮了,什麼抗議也都沒有了。
不要,她害怕,她已經對那種事情有陰影了!
看到她終於乖巧了,君慕言這才滿意的抱著她繼續往外走。
院長和主任全都恭敬地等在外麵,看到他們出來,立即彎腰。
“君先生!”
“給她辦出院手續。”
“這……可是,白小姐的身體還沒有恢複,需要進一步住院觀察啊。”
“不用了,直接把醫生和醫療器械全都搬到家裏去,讓她在家裏治。”
眾人汗顏,這位白小姐,還真的是任性啊!
不,應該說君慕言太霸氣太寵著她了,但是人家有錢有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能說什麼啊。
於是,白子衿就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下,看著她被君慕言一路抱了出去。
作為女人來說,能有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就很幸福了,可是如果這個男人集顏值高、多金、能力強,氣質上乘、身材完美,等等等等為一體,那簡直就是個神話,而白子衿就是創造這個神話的人。
想到剛剛她竟然還跟君慕言在病房裏吵架,最後還得是君慕言來遷就她,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而之前在白子衿病房裏議論的那兩個小護士此時已經完全呆若木雞,完全被繞暈了。
既然君總裁對她那麼好,那麼為什麼要“虐待”她啊,難道這也是表達愛的一種方式,真的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