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接近午夜,君家的人幾乎都已經進入了夢鄉,所以他們自然是不知道一場可怕的風暴即將來臨。
下了車之後,白子衿可以說是被君慕言一路拖著進了別墅,然後上了樓。
她光著腳,腳底被石子路上尖銳的菱角磨破,君慕言都沒有停下來。
厚重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了一串血色的腳印。
白子衿已經放棄了掙紮,因為她知道就算掙紮也是徒勞而已。
越掙紮,她吃的苦頭就會越多,她自己怎麼樣不要緊,她隻是十分自責自己連累了雲湛,這明明不關他的事情,卻被她害的扯到這件事情中來,她對不起雲湛。
君慕言打開房間的門,然後十分粗魯的直接將她推了進去。
白子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就算地上鋪著地毯,這樣的衝擊顯然也是會讓她痛苦,她皺著眉頭緊緊咬著嘴唇沒有叫出聲來。
君慕言冷笑:“現在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演給誰看?你以為我是雲湛麼,還那麼懂得憐香惜玉,現在我看到你越痛苦,我就越開心。”
白子衿嬌小的身體縮成一團低著頭不看他,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他之前的戀人不是都已經回來了嗎?他們和好在一起,那麼她本來就是應該走的啊。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嗎?”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白子衿痛的冒出冷汗。
君慕言露出陰冷至極的笑容:“如果不想說話,那麼這舌頭留著也是浪費!你說雲湛到底喜歡你什麼呢,連我的女人都敢來搶,你身上到底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是你的聲音?你的身體,還是你這張漂亮的臉蛋?”
白子衿聽得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樣的君慕言真的太可怕了。
他想要對她做什麼!
“他喜歡什麼,不如我就毀了好不好?說起來,這副身體,到現在我還沒有享用,卻已經被別人盯上了,本來就是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我為了遷就你,忍了那麼久,而你呢,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你和那個男人都該死。”
他冰冷的指尖輕撫在她的臉蛋上,仿佛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把她淩遲。
她不想看到這樣的君慕言,一點都不想。
此時的他比他發病的時候都要可怕的多。
白子衿顫抖著聲音說道:“你要怪怪我一個人好了,我隻希望你不要傷害雲湛。”
也不知道雲湛現在怎麼樣了,她真的擔心他會讓人對付雲湛。
“他碰了我的東西,我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不如就先砍了他的手,看他以後還能不能拿得起手術刀。”
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
太可怕了,他是瘋子嗎,竟然要砍掉別人的手。
“不要,你恨得人是我,為什麼要傷害無辜?”
“他竟然敢跟我作對,那真是一點都不無辜,不過你對他這麼維護,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自己怎麼好好表現了。”
“你想怎麼樣?”
他的目光順著她的臉蛋緩緩向下,白子衿渾身顫抖起來,她顯然已經明白了什麼。
可是,她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
白子衿是被君慕言拖到浴缸裏洗的澡,而且是他親自洗。
他說要去掉她身上那些惡心的味道,所以她身上本來白皙細膩的肌膚,紅了一大片,還有的地方破了皮,可見他是有多用力。
某些事情,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可避免了。
關了燈後,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這讓白子衿驀然想起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像今天這樣一個沒有星星的黑夜,她被陌生人強BAO,失去了清白,任憑喊啞了嗓子,他也沒有放過她。
白子衿渾身顫抖起來,不……不要!
在君慕言靠過來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她想反抗,想要掙紮,君慕言卻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慕言,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你放過我吧。”
放過她?想什麼呢,就算是沒有發生這件事情,君慕言對她的欲望都已經難以自持,更別說他現在就是要存心的懲罰她。
“女人,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接下來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容不得白子衿再反抗,她的身體便被狠狠貫穿,沒有絲毫的憐惜。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她的身體極為青澀沒有絲毫的經驗,再加上君慕言故意存心想要懲罰她,也不可能給她溫柔的對待,白子衿痛呼一聲淚水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