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轉身,一把將門打開。
“嘭嘭嘭”
接二連三,江柳愖、宋淵、孫周接連倒進門來。
宋淵掙紮著站起來,笑著道:“我,路過,路過。”
江柳愖一邊捂著肚子笑,一邊道:“沈三,爺我才看出來,你才是最風流的那個,嘔...”
他學著沈康的樣子,故作風流的挺直胸口,皺著眉頭,掐著鼻子道:“若非我壞,怎能得九娘青眼?”
趙婉兮羞的低下頭,從他們身邊空隙,趕緊跑出門去。
沈康冷冷的看著三人,一言不發。
孫周幹笑著:“嘿嘿,嘿嘿。”然後指著江柳愖道:“他帶我們看好玩的,所以帶我們來聽門。”
宋淵笑的合不攏嘴,道:“聽什麼門,我們是路過的!你這個憨貨!”
沈康歪著頭看著江柳愖,微笑著問:“昨夜江兄可還好啊?”
江柳愖一瞪眼,問道:“是你找來的師父?”
沈康低低的笑著,挽著衣袖,道:“嗯,生怕江兄來壞我好事,所以提前準備了一份殺手鐧,不知江兄可還受用?”
江柳愖氣的一甩袖子,道:“那還用!爺我在河裏紮了一夜馬步,自然受用極了!”
沈康抿唇道:“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哈哈哈!”
著,他大笑著走出門去。
江柳愖恨的牙癢癢,悶聲道:“特奶奶的,以後有的是機會鬧你的洞房,爺就不信你不娶妻!”
聽聞此話,宋淵與孫周扶額而笑,原來是為這個生氣啊......
出門走了幾步,沈康便見張閣獨自在院子中站著,於是走上前去,拱手行禮:“高台兄。”
張閣轉身看向沈康,拱拱手,笑道:“沈三,你家這座院著實雅致啊。”
著,沈康順著他的手看向牆邊的紫藤,笑著道:“是蒙師暫居我家中,信手侍弄了幾株花草,而今一看,真是煥然一新。”
張閣泯然一笑,道:“先生高才。”
沈康笑笑,問道:“先生就在前麵的新院,弟替高台兄引見吧?”
張閣拱手笑道:“先生可願見我?”
沈康道:“走吧,我也許久沒有好好為先生烹茶了,也讓高台兄嚐嚐弟的手藝。”
張閣笑著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張閣與沈康,可算是君子之交,頗有些心意相通的意味。雖然交往不深,但彼此信賴,為他引見劉源,沈康是願意的。
二人信步去到新院,輕輕敲門。
“來了!”門內下人應聲,過不一會兒,便將門打開。
“是沈公子啊。”下人笑著道:“公子請進。”
沈康禮讓張閣進門,問道:“先生呢?”
下人一邊講二人帶進去,一邊道:“先生清早上山的雲極觀,剛回來,這會兒正在換衣裳。”
下人將沈康帶到了前廳就坐,道:“的去通報先生。”
沈康點點頭,道:“著人將茶具和風爐都拿來,我今兒要給先生好好烹一壺茶。”
“好嘞!”下人高興的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