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默看向陸教授,搖搖頭:“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這是人間最大的悲催。我也許會噩夢一輩子。”他的眉宇清俊,已然主意堅定:“我隻要小意能活著。罪孽我來背,我的孩子不能救他的母親,那就不要做我蘇涼默的孩子了。”
陸教授頓時愕然:“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你這樣做對孩子是不公平的!”
“要怪就怪他投胎做了我蘇涼默的孩子吧。”男人冷冷的說道。那樣冷硬的態度下,卻需要閉上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的傷痛。
回歸正題
今夜,注定是一個纏綿而悲痛的夜晚。
他的手,緩緩的遊走在懷中小女人的身上,掌心裏,一道道傷疤的觸感,他的眉宇露出深濃的歉意。
如果沒有這一身的傷疤,他的小意可以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樣,穿著吊帶連衣裙,或者荷花短袖配短裙……這些最簡單,看著最平常的事情,他的小意,從來沒有經曆過。她的春夏和秋冬,並無區別,永遠都是長袖長褲或者是長裙。
搖搖頭,他的小意在推他了。如果換做平時,他一定會好好地逗弄這個懷中有時小糊塗的小女人。
可是今晚,他的心,沉在了死海的海底。
涼小意覺得那隻小蛇實在討人厭的時候,鎖骨上,一道炙熱的氣息,覆蓋了上來。
“唔嗯……”朦朦朧朧中眼睛睜開一條縫,一睜眼,眼睛下就是一顆漆黑的頭顱,涼小意睡意全無,嚇得抖了一下。
“是我。”就在她潛意識準備推開伏在她身上的人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涼小意伸出去的手臂,在半空中頓住。
“蘇涼默?”她試著輕喚一聲。
黑色的頭顱,在她的眼睛下攢動著,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火燙的唇瓣,熨帖著她的鎖骨,摩挲著她鎖骨上的那道深可見骨的舊疤。
明顯的,感受到身上的這個男人有心事,涼小意試圖掙脫著,“別動。”男人利索的喝停她的舉動。
涼小意的臉上出現一抹疑惑:“蘇涼默,你有心事?”
回應她的是,男人炙熱的唇瓣,更加野性的傾覆在她的傷疤上,涼小意看著眼下黑色的頭顱不停的攢動,肌膚更加敏感的感受著那道炙熱的溫度。
“蘇涼默,你不說?真不說?那我生氣了。”
黑色的頭顱停止了動靜,靜靜的趴在她的心口,時間仿佛靜止,涼小意無聲的歎息一聲,已經不打算逼出這個男人的心事了。
鎖骨上,突然一疼,涼小意下意識皺眉,半真半假的叫道:“疼,別咬,蘇涼默,你屬狗的嗎?”
“小意,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男人特有的清清冷冷的聲音,從她的心口處,自下而上的傳進她的耳朵裏。
“你,剛才說什麼?”一定是她幻聽。
男人動了,翻身覆在她的身上,直起腰,靜靜地凝望著身下的女人那張愕然的臉:“涼小意,再替我生個孩子吧。”菲薄的唇瓣,如玉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