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五歲的小孩兒會去看經濟學的書籍嗎？
你見過五歲的小孩兒會去研究股市嗎？
賽維當初也嚇了一跳。
“哦，對了，哥，樓下那個老爺爺是誰啊？”涼之唯同坐在榻榻米上，吃著手中的香蕉，然後狀似無意的問道。
涼之珩眼底一抹寒涼，冷聲喝住弟弟：“誰讓你叫他老爺爺的？”
涼之珩的反應太大了，全身散發著怒氣，涼之唯都被嚇到了：“哥？”
涼之珩這才緩了緩：“算了，你隻要記住，以後若是有機會見到這個人，不許叫他爺爺！”
“……哦。”涼之唯在涼之珩強大的氣場之下，隻能答應下來。雖然他更想要知道，不叫“爺爺”叫什麼？明明都那麼老了，總不能叫叔叔，伯伯，對吧？那也太那什麼了。
“大不了，我以後真要是再遇見他，就管他叫大爺……”
涼之唯訕訕說道，話還沒落地呢，就被涼之珩冷聲喝住：
“住嘴！”
涼之珩小臉蛋上神色幾番變化，深吸一口氣：“之唯，你記住了，尊老愛幼是好事，但是這個人不配讓我們尊敬，所以，如果有一天再見到這個人，你叫他蘇老爺子就好。”
“蘇老爺子？”涼之唯的眼睛裏露出疑惑：“哥，你認識他？”
涼之珩瞥了弟弟兩眼，“今天幼兒園作業都做了？”
儼然是一個家長查看孩子作業的架勢，涼之唯撇嘴：“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幼兒園裏教的東西，我老早就會了，我現在在看奧林匹克的書。”
“那就去看。”
“哦……”
……
一樓
涼小意在涼之唯上樓之後，整個人癱軟在了沙發上。
手中的綠色本子，沉甸甸的壓著手中，涼小意看了一眼離婚證，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受……似乎，是解脫了。又好像並不是。
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又想起在醫院對麵那家咖啡館裏，那個長相清俊的服務員跟她說的話。一時之間，又陷入了掙紮中。
“不！不可以！”她猛然從沙發上坐直了身體：“不可以胡思亂想。”
“這是孽緣！孽緣就該早做了斷！”她和蘇涼默之前，是孽緣！
正是這時候，賽維回來了。
大包小包，拎了很多，咯吱窩裏還夾著一個，他的樣子看著十分的滑稽。
涼小意迎上去，結果賽維手中的購物袋：“我來。”
“你怎麼回來了？”賽維愕然，沒有想到涼小意會在家中。
涼小意放下手中購物袋，露出一個說不上來的表情：“兩個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好消息壞消息？……那我先聽好消息。”賽維笑了笑。
“第一個消息，他終於同於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賽維一驚。
“第二個消息，其實五年前我們就離婚了，這是離婚證，是蘇老爺子親自送過來的。我還真是榮幸。”
“怎麼回事？”
“別問了。”涼小意露出疲憊的臉。
賽維雙眸沉沉注視著她。似乎在思索什麼，半晌道：“既然已經離婚了，涼小意，”他突然抓住涼小意的肩膀：“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