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John挑了挑眉頭,露出興致盎然的表情:“為什麼不拍?我將近三十年的歲月裏,還沒有遇到這麼和我心意的女人。”
“嘩!”此言一出,某個剛才還揚言“我自己的心難道你們比我自己還了解”的高冷總裁立刻崩了一張冷臉,威脅地警告道:“提醒你,不該伸出的爪子就收回去,就算你是的朋友,動了不該動的歪心思,我不介意幫你剁了它!我的人,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可以覬覦的。”
John嗬嗬一笑,兩手一攤,無奈道:“你瞧,我不過就是說了兩句稱讚她的話,你瞧你,立刻變臉。咱們可是二十多年的交情啊。”
“閉嘴吧你。”冷冷掃了John一眼,某高冷總裁轉身朝著媳婦兒走去,原因是,他又看到一個不識好歹在他老婆麵前大獻殷勤的家夥!
John看著漸行漸遠的蘇涼默的身影,無奈地搖搖頭,這人啊,驕傲慣了,固執慣了,偏執慣了,自信到隻相信自己,根本不願意承認他已經淪陷了……傻不傻,愛就愛了,非得梗著脖子死咬著他愛的人是溫晴暖。
兄弟一場,他們幾個人難道還看不清楚嗎?蘇涼默這個人涼薄慣了,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緊張過?連他多看一眼涼小意,二十多年的兄弟感情都能拋開,冷著臉來警告他。
如果蘇涼默真的愛溫晴暖的話,以蘇涼默的脾性,就算是做戲,又怎麼會真的專門抽出時間來陪涼小意拍婚紗照?又怎麼會特意將他從法國叫回S市,就為了給他拍婚紗照?
溫晴暖沒有成為植物人的時候,也沒有見過蘇涼默對溫晴暖這麼在意過。
智者多慮,必有一失。也不知涼默會在這條道路上跌多大一個跟頭才能回頭。反正,說也說過,剛愎自用的人說了也聽不進去,唯有自己摔一跤才能明白,誰才是他真正愛的人。
John又掃了一眼太陽傘下的三人。
對,是三個人!
太陽傘下,涼小意詫異地看著出現在麵前的人,她立刻站了起來:“許先生?您怎麼來了?”
許辰一今日穿了一件淺藍色的短袖襯衫,領口的扣子扯開兩顆,微微露出裏頭結實性感的胸肌。若是換做其他女人,見到許辰一這副性感的樣子,早就臉紅了。
隻可惜涼小意視若無睹,許辰一不無遺憾地掃了掃對麵的涼小意,隨即溫和的笑道:“老四回國,我來看看。”一邊說,一邊用嘴努努那邊的John。
“是這樣啊,許先生,先坐下?”
許辰一點頭,溫和的麵龐上閃過一絲別樣,笑道:“叫許先生太見外了,我和涼默是從小的摯友,你是涼默的妻子,叫我辰一就好。”
“好,辰一。”涼小意沒多想,從善如流,剛巧,這聲“辰一”偏偏就落入匆匆趕過來的蘇涼默的耳朵裏。
頓時,某人心裏不爽了,辰一辰一的,叫那麼親熱!還有許辰一那混蛋,眼珠子都往哪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