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心來了:“董事長,我閑著呢,我過來幫你吧!”周念心兩眼放光。
張義橋的臉黑沉:“不用!把你們的工作做好就行。”
周念心被懟了回去。
“張董!還是我幫你!”張雅慧急切的說道,說的特別的鄭重,特別的肯定。
“不用!”張義橋的語調冰冷,滿滿的不耐煩。
周念心急著給其姐打電話:“姐,你看張義橋這麼長時間我就接近不了他。”
張義晨的妻子周念纖賭氣的說道:“四個老糊塗,糊塗透頂了,我們說一句他們都不允許,還得對那個鄉下丫頭笑臉相迎,定親就是五百萬,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定親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那個位子應該是你的,五百萬的定親禮應該是你的,誰知道他們來了一個突然襲擊,我們還沒醒過勁兒,人家就成了,看著五百萬疼壞了我,我親妹妹得不著,把我也氣毀了!”
周念纖想當張義橋的家,她當得了嗎,四個老菩薩震懾著張家,她敢興風作浪嗎?背後亂竄搞小動作,當麵屁也不敢放。
“姐!我怎麼辦,我怎麼能進的了張家,都說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姐,你怎麼能幫著妹妹抓住張義橋?”
“我就告訴你一招兒,你得先學會做飯。”周念纖咬牙說道。
“我學做飯幹啥?”周念心挺生姐姐氣的,讓她學做飯給張義橋吃嗎?誰願意幹又髒又累的活兒,誰學那玩意兒。
“哎呀!你這個傻子,這就反應不過來,生米煮成熟飯,你還不懂嗎?”周念纖賭氣的說道。
“哦!姐……我懂了,你就等著瞧吧!”周念心興奮極了。
周念心行動挺快的:“三哥,晚上有空沒,我做東請你吃飯。”
“沒空兒!”張義橋直接拒絕,跟張義橋叫三哥,裝嫩,他比張義橋大三歲呢。
沒有得到張義橋的好臉色,周念心也不氣餒,今天不去明天不去,早晚擱不住我的磨,總有一天讓你喝醉,你就是我的了。
周念心一看轉眼就過了三個月,她也沒有請動張義橋,請了十三次了,他就無動於衷。
突然的張義橋身邊就多了一個陳雅芳,成了張義橋的助理,周念心可是氣壞了。
“三哥,你寧可用外人,也不用我?你是什麼意思?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卻這樣見外?
你怎麼能用那個傻傻的,沒有一點兒工作能力的鄉下醜妞當助理,你也不怕她把文件搞錯?”
“閉嘴!我要用誰也是你能管的了的?你跟我算哪家子的一家人?我跟陳雅芳才是一家人,你說話注意點兒,搞人身攻擊是犯法的!”
“你怎麼跟她是一家人了?”周念心幾乎起爆炸了陳雅芳個什麼東西?就一個土老帽,敢跟他成為一家人,她怎麼能進的了張家?
“我未婚妻!”張義橋驕傲的說道。
周念心突然尖叫:“她就是你定親的那個玩意兒,這樣的破爛張家怎麼會要?是你胡說八道吧?沒有影兒吧?你就是想占她點便宜,對吧?我說的對吧,你就是想玩玩?就是那麼回事!我說的對!張家人沒有看得起她的吧?”
“閉嘴,簡直是個瘋子!滿嘴的噴糞!打什麼如意算盤?不要白日做夢!”張義橋被周念心氣得想揍她一頓,這樣侮辱陳雅芳,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什麼玩意兒?真是欺人太甚,張家的大哥那個媳婦兒看來也不是個好東西,見麵假笑,虛言八套。
當著老人的麵說一套,背後搞鬼,沒有他姐姐的支持,她怎麼敢這樣猖狂?
三個多月成天要請他吃飯,她的目的可想而知。
當著陳雅芳的麵就辱罵陳雅芳,藺簫就想扇她嘴巴,陳雅芳不讓藺簫行動,張義橋在前邊擋著,他張狂能起什麼作用,這叫自取其辱。
這也是一個沒有自尊的人,藺簫不能打她,張家是什麼人家,自己不能動手打人,文明之家,不能動粗。
她怎麼折騰無所謂,她也進不去張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