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不會相信,你別想騙我。”連小染說著就跑了出去。
血染愣愣的看著連小染。
“我錯了嗎?”血染說著,似在問竹歌,似在自言自語。
“我知道你是想讓連小染知道人心險惡,可你卻不知道連小染也許懼你、怕你,但同時也信任你,依賴你,被一個信任,依賴的人差點弄死,我想是個人都不會好過吧。”竹歌淡淡的說著。
“其實你很可憐,血染,當時你抓住我卻沒有傷害我,也許是後麵你被我弄煩了才斷了我的雙腿,我曾經恨過、怨過,但是後來想清楚了,也就不恨不怨了。”
“與其讓自己活在仇恨裏,卻折磨自己,不如多想想開心的事,最起碼我還活著不是嗎?”
竹歌一口氣說完覺得口幹舌燥,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喉。
血染看著竹歌,連喝水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一下子衝到竹歌麵前,俯下身和竹歌對視。
“你難道一點都不恨我了嗎?”
竹歌看著對麵的血瞳沒說話“……”
“你騙不了自己,你還是恨我對嗎。”血染慢慢的直起身子。
“你隻是斷了條腿,就恨我了,而我唯一的親人可是不在了啊,你叫我如何不恨?”
“如果你說這些隻是讓我放下仇恨,那麼就不用多費口舌了。”
“我會治好你的雙腿,等我治好後就放你走,這段時間我要你幫我交連小染將這些功法學會。”
帶著命令的口吻,不可一世的霸道,妖嬈的嫵媚,奇怪又矛盾的結合卻在血染身上無比契合。
“好,我答應你。”竹歌想著連小染,純真、可愛,不管能維持多久,他都希望他能夠守護那份純潔無瑕的性子。
“三年,三年後我會治好你。”
“好。”竹歌滿不在乎的應了聲。
“她餓了,你去給她準備飯菜去吧!”血染說完便消失不見。
“嗯?哎!”竹歌無語的看著血染消失。
“她是害羞了嗎?魔尊也會害羞嗎?”竹歌好笑的看著血染消失。
“唉,還是看看小染去吧。”說著推動輪椅去準備飯菜去了。
竹歌慢慢在一片湖邊找到連小染,把飯菜放在輪椅上推動著輪椅慢慢到連小染身旁,也不說話就靜靜的陪在連小染身旁。
……
“她是騙我的對嗎。”連小染沒想竹歌回答,便又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吧,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身體裏有另外一個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發現我竟然可以感覺到她的心情,那時候我很新奇這種感覺,發現在我傷心的時候,她也傷心,我快樂的時候,她也很高興。”
“可是在那次她出來以後我就再也感覺不到了,她明明答應我的,為什麼要騙我,而且、而且你知道嗎?”說著激動地抓住竹歌的胳膊。
“我看著她就有很親切,很親切的感覺,哪怕是在麵對我父母的時候我都沒有那種感覺。”
“我是不是,是不是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