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慌,聽我說你們隻要不要管我的死活便可以活命,”杜穆楓取下鳳冠掀開轎簾走了出來,難道那個月王爺並不希望自己嫁過去,才安排了今天的這一出,想想也知道這裏是皇城怎麼可能會有強盜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前來搶親,分明是有人故意而為,隻是現在不過去那個生性多疑的皇上肯定會認為自己是故意逃婚,從而會對父親有所不利。
“他們都走了,不顧你的死活,人總是不顧別人的死活而苟且的活著”一名蒙著麵紗的白衣女子飛身而下,注視著杜穆楓,嘴角微微上揚,杜穆楓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在嘲笑自己,亦或是嘲笑這個世界。
“那又怎麼樣呢?對於我來說他們走了反而對我是最有利的,就算這樣,人都有為自己活下去的權力。”杜穆楓直視著白衣女子。
“那你為什麼這樣選擇,難道你認為你比他們偉大,為了讓他們活下去而犧牲自己?”白衣女子眼中多了一份探究,宮主讓她殺的女子似乎很有趣。
“不,我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偉大,這樣做也確保了我自己能夠活命,”杜穆楓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有時候正確的選擇也可以為對方創造生存的機會,有時候逃跑並不是錯誤的選擇”
“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人,不過就算你這麼說我們也不可能手下留情的。”話音剛落林中又有幾名女子就向杜穆楓攻來,杜穆楓從腰中抽出笛子,笛音響起周圍已換了景色,樹林消失不見,轉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山峰深穀。
“‘幻笛公子’?隻聽聞世上隻有‘幻笛公子’的笛音才能讓人進入幻境,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白衣女子不由一驚。
“我是何人與你無關,最重要的是本姑娘現在要逃走囉,如果日後相見定與各位姐姐妹妹多聊聊,還有半個時辰之後幻術自會解開,”話音未落人已不知蹤影,語中還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讓白衣女子有種被調戲的感覺,這樣一個人嫁個宮主定會惹出許多麻煩。
杜穆楓剛施展輕功走了下段路,突然感覺心口一痛,有種不好的預感,每當出現奇怪的事情她都有這種感覺,自己是想快點到月王府以確保老爹的安全是不錯,可是因此就讓那些人丟了性命未免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又按原路返了回去。
“紅煙姐姐,她真的是宮主要娶的女人嗎?”白衣女子旁邊一名紫衣女子問道。
“這樣的女人做了宮主的妻子會對宮主很不利,是我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奇怪的人,摸不出她心裏想的是什麼,更不好掌握,所以必須要想辦法出去阻止這場婚姻。”名叫紅煙的白衣女子說道,她太喜歡他了,所以不能讓他的計劃有任何差錯,僅管她告訴過自己很多次他
並不是自己愛得起的男人,可是還是不由的為他的美貌著迷。
“這樣的女子怎麼配得上宮主,她剛才竟然還調戲紅煙姐姐,哪有女人會做這種事?”
“就是就是,”其他女子也附和道。
“哼!杜穆楓你終於做了一件正確的事,如果我吸收了這幾個女人的靈魂功力一定會有所大增,到時候再吸收你的靈魂將會變的輕而易舉。”一個詭異的聲音響起,周圍的空氣似乎陰鬱了很多。
一隻巨蟒在上方盤旋著,縱使她們在江湖中行走多年也沒有見過,難道世上真的存在鬼神精怪,還是一切都隻是幻像,突然巨蟒吐出一團
火焰向木紅煙襲來,木紅煙想避開卻已經來不及了索性閉上的雙眼,身體一輕好像飄了起來並沒有預料的那種灼熱感。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放棄生命?”杜穆楓一邊施展輕功將木紅煙放在樹上一邊解開幻境,笛音響起周圍的一切又恢複了它本來的麵貌。
“為什麼?”木紅煙睜開雙眼一臉的疑問的看著杜穆楓,“你明明可以逃走的,為什麼還要回來?”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與其想這麼多還不如帶著你的那些好姐妹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她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所以要保護好她們。”
杜穆楓說道。
木紅煙定定的看著杜穆楓,有什麼似乎融化了很溫暖,自己原來並不孤單有那麼多的人可以信任,也要守護那個人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