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注意你的措辭,如果你覺得一直以來我的主意都是鬼主意,那你們何必每一次都要找我,豈不是顯得多餘?”麵對高傲的雍王,慕容謹也沒用給他留任何麵子,絲毫不客氣的回擊。
“五弟,還是由本王來說吧,你先休息下。”容王笑了笑對身邊的雍王說,但卻看向慕容謹,慕容謹嘴角輕揚:“願聞其詳!”
容王淡淡一笑:“丫頭,五弟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沒用什麼惡意,隻是他不善於表達自己,不過基本上本王要說的話也就是五弟剛剛所說的,我們隻需要在中間好好的設計一道環節就足夠。”
“三個王爺不會是沒用任何辦法才來找我的吧?”慕容謹宛若很吃驚的樣子看向三人,三人都被慕容謹這赤裸裸的挑釁顯得有幾分尷尬。
“那個……咳咳,美人,你說話能不能稍微委婉一些,這樣顯得我們三兄弟很不好立足啊,本王好歹也是堂堂的王爺。”魅王輕咳一聲略帶尷尬的笑容看向慕容謹。
慕容謹看了一眼身邊的容王跟雍王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確實說話有點不恰當,急忙改口:“我沒有其他意思,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對事不對人,請原諒我的錯辭不當。”
三位王爺隻能暗自苦笑,這才是慕容瑾的真實性格,她不想做的事情,你就是拿十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會去做。
“罷了,罷了,本王也不會計較,要對付高國公需要我們共同商量對策,高國公此人不簡單,我們必須要滴水不漏。”容王擺擺手道。
慕容瑾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隻是要想成功那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慕容瑾倒不是擔心高國公,而是擔心高國公膝下犬子高冰。
三人商量到夜幕,才慢慢離開,慕容瑾從後山出來直奔漣漪閣,剛剛進門,慕容興便一臉不悅的站在漣漪閣中來回蹣跚,慕容瑾看到慕容興,冰冷的臉上有幾分不屑,但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爹爹,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在這等女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慕容興看到慕容瑾終於回來,將門鎖好,然後一臉氣憤的走到慕容瑾的身邊帶有幾分質問的氣息:“瑾兒,前幾天你跟你娘去雲清縣幹嘛?”
慕容瑾眼中煞那間閃過一道寒光,眉頭微挑冷聲道:“爹爹,我們隻是出去散散心,難道這個爹爹也要管?”
“真的是散心嗎?”慕容興冷笑。
“愛信不信。”慕容瑾沒有好氣回了一聲,麵對這個虛偽的父親,慕容瑾總是嗤之以鼻,頓了聲,慕容瑾反問道:“難道是爹爹曾經在雲清縣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會那麼敏感?”
“放肆!”慕容興的呼吸聲急促起來,怒聲道:“瑾兒,你要記得你的身份,對爹爹說話是這樣的語氣嗎?”強裝鎮靜後,慕容興長呼一口氣,感歎一聲:“瑾兒,爹爹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我就是知道才會對你這樣!”慕容瑾心中暗自罵了一句。但表麵還是冷笑:“女兒當然知道爹爹是什麼樣的人?”
慕容興被慕容瑾一句話便頂的不敢在繼續在水漣漪的問題上繼續問下去,他擔心慕容瑾知道他的過去反他,殊不知慕容瑾早已經了如指掌。
“你讓為父做的事情為父也做了,七天之後皇上將下遊西湖,順便狩獵,為父答應你的也做到了,那你是不是也該跟為父講講你的計劃,好讓為父有個心理準備。”
“老狐狸!”暗罵一聲之後,慕容瑾假裝看了一眼門外,慕容興笑了笑:“瑾兒,你就放心吧,本王早已經檢查過,絕對不會有人,你就放心說好了。”
“你確定?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搞不好我們父女都要掉腦袋?”慕容瑾顯得有些擔憂,其實這隻是裝給慕容興看,讓慕容興放下對自己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