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之家!?”
說著,王建鴻已經走到了別墅的院內,發動車輛,然後等著東子三人上車。
片刻後,一輛悍馬從別墅內駛出,朝著H市最繁華的階段行駛過去。
四海之家,如今已經成為了H市最大的娛樂場所,但很不巧,就在昨天下去,還未到營業的時間,忽然便湧來一批學生,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進門二話不說,掂著手中的家夥,掄起地上的板凳,朝著玻璃櫃台,座椅,沙發,便一通猛砸。
由於來者,都是H市中學的孩子,但卻人數很多,高達幾百人,片刻的功夫,整個四海之家便被砸的零零散散的。王建鴻等人對此卻無可奈何,抓住幾個毛孩子,問他們是誰指使的,而他們的回答卻是不知道,有哥們叫呢,就來了。
這讓整個兄弟會開始注意了,看似不大的事情,卻時刻都有可能爆發。不僅僅是四海之家,一個禮拜內,其他的五家小場子也同樣遭遇到這樣的事情,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而身為現在兄弟會大哥的王建鴻,對此竟然沒有一絲頭緒,這讓他根本抬不起頭來,一怒之下,便決定揪出背後的始作俑者。
來到四海之家,一下車,王建鴻便“嘭嘭嘭——”直敲門,由於昨天場子被砸,今天也沒營業,不過卻留了一些兄弟在內看守,沒有上班,這些兄弟一時半會的也睡不著,索性便玩起牌了。
此刻,忽然聽到砸門聲,眾兄弟頓時愕然一愣,接著,二話不說,人人下床走到一旁,掂起一旁的各種棍棒,戰戰兢兢的朝門口走去。
為首的兄弟往自己身後看了看,才十多名兄弟,而聽著砸門聲,心裏不由的估計對方最起碼也有幾十名,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戰戰兢兢的喊了句:“他媽的誰啊?大半夜敲門。”
在門外的王建鴻聽到這,頓時暗罵一句,厲聲吼道:“黑子,他媽的開門,你說我誰啊?!”
此言一出,門裏的兄弟頓時喜笑顏開,放鬆了緊張的情緒,連忙笑著道:“是鴻哥,趕緊開門——”
緊跟著,隨著“嘩啦啦——”一聲巨響,一副白色的鐵片卷簾門被推了上去, 露出眾兄弟眉開眼笑的樣子。
王建鴻正準備進門,隻見人人手中都掂著一隻棒子,不解的皺著眉道:“你們這是幹嘛呢?”
“嗬嗬,鴻哥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幾個不是害怕嗎?這大半夜的敲門,還以為是砸場的子又來呢,所以才操著家夥出來了。”一兄弟嘿嘿笑著,時不時的撓撓頭。
聽到這,王建鴻頓住了邁動的腳步,心裏百味摻雜,葉俊在的時候從來沒讓兄弟們這麼提心吊膽過,而自己一出事,竟然讓兄弟們的安全都保證不了,想著心裏便萬分的愧疚。
轉過身子,在身邊一位兄弟的肩膀上,繃著嘴,拍了拍,然後道:“兄弟們,我是王建鴻對不起大家了,讓你們提心吊膽的。”
“鴻哥,你別這麼說,你要是這樣一說我們哥幾個都不好意思了,在說這樣的事情,誰遇上都會頭疼。”剛才叫黑子的兄弟,聽到王建鴻的話的,低著頭道。
看著這些兄弟,從兄弟會創立到現在,一個比一個能幹,衷心,王建鴻心中忽然閃現出一個想法,不過要等葉俊回來了才能實行。
晃了晃腦子,將這些還不成熟的想法拋到腦後,王建鴻感激的看著眾人,接著道:“好,兄弟的情意我記下了,不過今天晚上是有別的行動來的。”說著,王建鴻擺了下手,示意眾兄弟都跟著自己來。
眾人來到一處不怎麼明亮的吊燈下,王建鴻轉過身,看著眾人道:“昨天來砸場子的學生,你們有認識的嗎?有一個也行。”
聽到這,眾人麵麵相覷,接著便是議論紛紛的交頭接耳起來,不過多時,剛才那名撓頭的兄弟,忽然道:“鴻哥,我認識一個,不過他以前是我村子裏的,今年在這上學,您看……”
這兄弟欲言又止的樣子,王建鴻當然明白,連忙打斷他的話道:“你放心,我不會對學生怎麼樣的,隻是想問問他話,絕對不會傷害他的。”
“那就好,等著,鴻哥,我帶你們去,他們就在學校附近的網吧內上網呢,這小子是常客,天天網上在通宵,有時候把兩個妹子。”說著,這兄弟便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
王建鴻一把拉住正準備離開的兄弟,擺了擺手,示意稍等。接著,王建鴻看著眼前的眾人道:“有聞聲的,都把上衣脫了。”
下麵的兄弟一個個的又開始發起愣了,不過總有一人率先反應過來,連忙脫去上身的衣服,露出赤虎花豹的聞聲,有的是各種各樣的圖騰,還有的學古惑仔紋著一條過肩龍,下山虎。
看到這,王建鴻笑了,數了數,有十名兄弟都紋著身呢,“現在混黑道是不是都流行紋身,就像做小姐,流行口交。”
一句話,讓兄弟們都逗笑了。“好了,兄弟們,凡是紋著身的兄弟都跟我走,沒有紋身的留下,看場子,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