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你別問了,就是一個病人傷到心髒部位了,這個手術除了你和八,誰都不敢做,這個人對我很重要,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回來一趟好嗎?”
孟欣猶如一個頑皮的孩子,此時的她顯得多麼無助,哪裏還有平日裏沉穩的孟大夫的樣子。
孟欣的母親聽到這,一切都明白了,雖然不是十分確定,可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自己女兒口中所謂的重要,是怎麼個重要法?
當即,孟欣的母親深呼吸了幾口道:“我馬上給你爸打電話,現在就飛回去,不過你們一定要保證病人的呼吸,這是最起碼的?千萬不要打任何刺激性的藥物,不要有任何刺激他感官的聲音,畫麵,一旦病人的呼吸加強,便對病人多一份危險,萬一出現這種狀況,在來一百個你爸和我,也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明白了嗎?”
“恩恩,媽,您快點,我知道了。”
聽到母親這麼說,孟欣像極了一個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不停的點頭,接著和母親掛斷了電話。
院中至始至終在聽著孟欣的電話,他也是有私心的,畢竟兩位醫學天王能來這個小小的醫院,好比一樁破廟裏進了一尊大佛,日後的香火更是不言而喻,還用什麼廣告,代言嗎?
在孟欣剛掛了電話的時候,院長便第一時間走上前,帶著一臉的媚笑,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來嗎?”
孟欣一看院長這幅奸詐的模樣,點了點頭,然後將母親對自己說的話,說給了院長。
一聽這,院長連忙信心十足的走下了去了,他就算拚了自己的命,也要保證葉俊在孟欣父母來之前的呼吸,止血的事情,早已弄好了,此時最主要的就是葉俊心髒部位的手術。
院長走後,趙晨,伊蘭和鬼子眾人疾步走到孟欣麵前,焦急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孟欣含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趙晨和鬼子等人道:“我爸和我媽傍晚的時候可能及到了,她說隻要能保證阿俊在他們來之前的呼吸,他們就能救活阿俊。”
聞言,所有人皆大歡喜,一個個臉上皆是絕地重生的笑容。再說酒店婚姻現場這邊,王建鴻,劉茵和殺手的打鬥還在持續著,不過已經是接近尾聲了。
三人的模樣都是極其狼狽的,王建鴻嘴角溢出了鮮血,雙眼還在冒著火焰,劉茵瘸著一條腿,比較慘點,更慘不目睹的殺手,臉上的腫脹將整個臉部弄得早已變形,根本看不出他原始的模樣,一條胳膊耷拉著,似乎已經斷了,嘴角的血液可以足夠獻一次血的,左腿和劉茵一樣,一瘸一拐的。
王建鴻邪邪的笑著,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忽然身子再次動了,劉茵也在同時出擊。二人似乎經過商量一般,極其的默契,一實一虛,劉茵為虛做掩護,一個閃腿,殺手雙臂狼狽的一晃動。
王建鴻看準機會,右腳迅速的直接卡在殺手的脖子上。殺手後麵正是酒店的牆壁,“哢嚓--”一聲脆響,殺手連一聲悶哼都沒有,便脖子一歪,整個人萎靡不振的倒了下去。
“呼呼--”
王建鴻和劉茵兩人狼狽的大喘著氣,整個人像抽空一般,在也沒有絲毫的力氣。
王建鴻這時緩緩走到殺手的屍體前,將殺手後背的衣服撕扯下來,映入眼簾的是和忍者身上一樣的標誌,一朵黑色的雲彩,雲層中一隻獨眼的老鷹。而這人身上的鷹是火紅色的。
看到這,王建鴻倒吸一口冷氣,這人是山口組頂級忍者,頂級忍者在全日本不超過二十五人,而此時,日本竟然為了這次的任務,出動了頂級忍者,可見對葉俊重視態度,同樣也意味著葉俊倘若去日本的危險度,會是多麼的難以想象。
劉茵疲憊的看出王建鴻臉上的異樣,皺著眉頭道:“建鴻,怎麼了?”
王建鴻扭頭看了下劉茵,扭頭輕聲道:“這是日本頂級忍者才有的標誌!”
“嘶--”
聞言,劉茵頓感後背發涼,日本竟然將自己壓箱底給搬了出來。
正當二人發愣的時候,警車呼嘯而來,連綿不斷。王建鴻頓了頓淡淡的道:“我們該走了,警察來了。”
“嗯--”應了一聲,劉茵邁步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
此時,參加婚禮的所有客人早已嚇得四處亂逃,慌不擇路,人人猶如看見恐龍一般,拚命的跑。
逆天會所有的兄弟也早已離開,基本可以說了,酒店內隻有王建鴻和劉茵了。警察猶如反恐組織的一樣。
人人端著槍,全副武裝,整的有模有樣。
王建鴻,劉茵看到這,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兩人從酒店出來,所有的警察猶如沒看見一般,還在一個個的抱著各種槍械,邊躲避邊衝著。
看著,看著,王建鴻實在受不了了,頓時走到一名警察旁邊,抬腿一腳,罵道:“你他媽的在這裝什麼裝?人都死了,你們還防備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