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筱年懂夥伴是什麼意思,所以更是一語不發的往前走,酒吧裏的氣氛很混亂,胃裏的酒精味道在不住的翻騰,付筱年拍了拍臉頰,才似乎覺得好受點。
“放心,我們沒發生什麼事情,”十四知道她在介意什麼,立刻上前牽住了她的手掌。
付筱年繼續往前走,就是不理他,“筱年........”他低低的聲線輕喚。
付筱年的眼淚一下子淌了下來,回過頭對著他的胸腔就是不客氣的砸去,“是,是沒發生什麼事情,那是因為我進去了,所以阻止了你們將要發生的事情。如果我不進去呢,你是不是準備那個人那樣對你!!”
付筱年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難過,隻是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她做了那麼多,沒有一件事情成功的,尚軒依然不愛她,就連希澈也這樣,她一下子覺得自己做人好失敗,她做什麼都不對。
“筱年——”他彎下身子,把腦袋擱在她的脖頸旁,深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如果你今天沒來的話,我真的會。”
付筱年剛想生氣,十四又不動聲色的把她攬緊了幾分,“可是你出現了,筱年,你知不知道,今天看到你沒出現我真的很生氣,上次的演唱會是,這次又是,而且我知道都是為了那個男人,我對你來說你這麼不重要嗎,值得你為了他,一而在,再而三的欺騙我,你知不知道,這裏很疼,真的很疼。”他牽起她的手掌,把她的手掌按在他的心口上。
付筱年聽著那頭的跳動聲,司徒尚軒這個名字刺耳的劃過耳邊的時候,隻覺得如此諷刺,他從來不需要她,她卻眼巴巴的送上去接受他的冷漠以對,而希澈需要她,她卻從來都因為那個男人而一次次欺騙他,她隻覺得諷刺,好諷刺。
“放心,以後再也不會了!”付筱年圈住他的脖頸,把自己貼近他冰冷的身體,隻是眼角卻有一滴淚滑下,濕入了希澈的襯衫裏,涼涼的,冰冰的。
十四知道她出事了,肯定是關於那個男人的,因為那滴淚沁在他的身上,是如此的冰涼,但是,他不點破,他從來都沒妄想從她身上得到太多,隻要她還在他的身邊,就夠了,他隻有這個小小的要求。
“筱年,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準拋下我,好不好?”他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項上,付筱年或許沒有發覺,他的稱呼在不知不覺間,悄悄替換了。
她摸了摸他的腦袋,應道:“好!”她知道這個承諾太過於沉重,但是不知為何,她看到這樣脆弱的希澈,會覺得難過覺得心痛。
她跟十四之間,就是一種孽緣吧,接觸了,纏繞了,就怎麼也甩不開了。
同樣一個夜裏,司徒尚軒驅車來到陸家,從付筱年離開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後悔為什麼沒有去追她,為什麼沒有說清楚。
他不知道這種心情是為何,但是他司徒尚軒一向是個想做就做的人,所以此刻坐在沙發上與陸允浩麵對麵的場景,讓司徒尚軒覺得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