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筱年咬住嘴唇,不安的猜測,“是不是希澈發生了什麼事情?”
“付小姐,是這樣的,希澈從昨天晚上八點半負氣離開演唱會後台後,到今天都沒看到他的身影在公司出現,公司爭對他昨晚沒有出場的事情,希望他能夠回來做一個解釋,但是現在我們找不到他的人,所以請求您的幫助,希望您能夠提供我們希澈現在的具體地址,或者說您能夠幫助我們找到他。”
付筱年的腦子一瞬間跟被雷劈了一樣,張著唇無力道:“你的意思是說,昨天的演唱會,他沒有出場嗎?”
“是的,”經紀人頓了下後繼續道:“他說他在等一個他在乎的女人,但是最後那個女人沒有出現。我估計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沒有出場。”
付筱年的手一僵,擦拭頭發的毛巾掉落在床鋪上,淩亂的濕發襯著她驚愕的麵容,有種難言的不協調感。
快速拿過床頭櫃上的車鑰匙,付筱年抓著手機衝下了樓梯,樓道上撞上了辛瞳的肩膀,付筱年也是目不斜視,挨過她的肩膀就向樓下衝去。
“付筱年!”辛瞳在原地氣憤的大叫,隻看到後者的背影遠離大門口漸漸消失在視線中,不由恨恨的跺了下腳。
付筱年一口氣衝到車庫,把鑰匙插進孔中,才發動了引擎駛離了陸宅。
一路上,剛才與經紀人的對話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你們沒有去找他麼,公寓去了沒有?”
“付小姐,我們去過他的公寓了,但是第一是因為沒有鑰匙,第二我們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所以我估計希澈應該不在哪裏?”
“那麼不在那裏,他會去哪裏呢?”
“付小姐,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所以請求你幫忙找到他。”
紅燈,綠燈,過往的商店街道行人風景,人群在視線中慢慢彙成黑色的小點子,付筱年的雙手抓在方向盤上,手心裏黏滿了汗水,視線裏開始變得慢慢模糊。
那天他威脅的話語仿佛還落在耳邊,他說,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很可能因為你,而失去這一次的機會。
她以為他隻是鬧著玩而已,她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場演唱會,她以為他那麼輕鬆的口氣,真的隻是跟他鬧著玩而已。
希澈,你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要為了我而放棄這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付筱年的胸口一陣胸悶,氣他耍小孩子脾氣的同時也氣自己,但是現在,她該去哪裏找他呢?
說起來他們也不過就是萍水相逢而已,她唯一知道他居住的地方也就隻有那個公寓而已,但是現在他經紀人都說了,那個公寓裏沒有人,付筱年決定,還是去他們一開始認識的酒吧看看,沒準能找到他呢?
從出來時候的九點半到十一點,付筱年整整找了一個半小時,開著甲殼蟲從酒吧到沙灘,每一個可能有希澈這個人的地方都找遍了,始終沒有找到他的人影,最後萬般無奈的付筱年隻好驅車來到他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