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到這裏她就是一陣高興,屁顛屁顛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司徒尚軒扶額,這女人是笨蛋嗎,他吼她,她還這麼開心?
一袋冰激淩起碼有三十幾個,分完了小朋友還多出來了幾個,付筱年把多出來的幾個給了丟丟跟那幾個男孩子,然後坐著司徒尚軒的車原路而回。
一看時間,居然一個小時多了,還超出了司徒尚軒給她的時間,付筱年突然有點內疚,在一個十字路口剛好是紅燈的時候,付筱年握住了司徒尚軒的胳膊,後者不解的回過頭,付筱年咬咬唇瓣,“那個,尚軒,你不是說一小時嗎,現在都超出一小時了,要麼我在這裏下車好了,你快點回公司吧。”
見後者沒有聲音,付筱年又加了個語音,“嗯。”
司徒尚軒還是沒有說話,就用那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她,在她的心驚膽戰中低吼:“付筱年,你是笨蛋嗎?”
“啊?”後者張大了嘴巴,
“我會因為超出了幾十分鍾而把你扔在這裏,讓你自己回家嗎!?”
“告訴我,我在你眼裏,就是這種人嗎?”司徒尚軒簡直要氣炸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遇到這個女人的某種無法令人理解的行為,他就忍不住暴跳如雷。
“啊?”付筱年還是不明所以,“那個,不是你說的嘛,你隻給我一小時——”
“啊什麼啊,坐穩了!”紅燈已經變成綠燈,司徒尚軒實在懶得跟她吵,一腳轟下了油門。
“慢點,啊——”付筱年因為沒有係安全帶,整個人往門邊一撞。
“閉嘴!”司徒尚軒低喝。
一路狂飆到帝皇企業,付筱年下車一手搭在車門邊猛吐不已,司徒尚軒也不看她,隻留給她一個背影就走進了帝皇大夏。
還沒等付筱年站穩身子,口袋裏的手機快速的震動起來,她掏出手機,有氣無力的回應那頭,“喂,哪位?”
“付筱年,你要死啦,還問我哪位!?”那邊傳來暴跳如雷的聲音。
“嗯哼,”她現在隻有應聲的氣了,“什麼事?”
“什麼什麼事,問你,釣到那個冰山男人沒有?”
“.........”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沒有,老規矩,晚上七點,不見不散,敢不來,我明天抄去你家!就這樣,掛了。”
看著手中掛斷的電話,付筱年翻了翻白眼,不知道那幫女人又搞什麼鬼。
晚上七點,付筱年準時出現在‘忘情’的門口,踏著七寸高跟鞋走進熟悉的包廂,把手中的包包往沙發上一扔,付筱年呈大字攤倒在沙發座上,“到底有什麼事情,沒什麼事情我可回去了。”
“咱們好歹姐妹一場,你這話說的可傷人心的啊!”左邊的女女一掌拍上她的肩膀。
“OK!”付筱年從沙發座上起身,聳聳肩膀道:“各位姐姐妹妹,請問這大晚上的把小妹找來有何見教啊?”
“還什麼指教?”某女輕佻的挑起付筱年的下巴,曖昧的靠近她,一隻手還在後背揉啊揉的,“告訴姐妹們,你的進度咋樣了?”
“進度?”付筱年拍掉後背做怪的手,疑惑不已。
“是啊,你跟那個冰山男怎樣了.?”另一個更直接,“有沒有,嗯——”她比了比兩個大拇指,一臉邪惡。
“去——”付筱年推開她,鄙夷道:“你思想真齷齪!”
“是我齷齪嗎?還是你壓根沒把到人家,所以羞愧啊!”她好整以暇的坐到付筱年的身邊,一臉語重心長道:“筱年,作為姐妹,我真為你感到著急!”
“就是,筱年,那幾天前的報紙我們可都是看了呀,你的競爭對手挺強的。”
“就是,付筱年,別說姐姐妹妹們沒事先提醒你,勸你現在趕緊下手為強,把冰山男給吃了。要是等到那個女人先下手,你這兩年精心嗬護的一顆草,可就被人搶走了啊。”
“就是,”有人推了她一把,“先下手為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