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筱年努力的擠出一抹笑,打哈哈道:“那個尚軒,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以當我剛才說的話都是放屁,放屁,哈哈!”
“你給我出來!”司徒尚軒才不理她的解說,拉住她的後領子就把她揪出包廂外,
臨出包廂前,還跟司總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司總,我有點私人事情需要處理!”
“哦,司徒總裁,您去——”司總的話音頓在舌尖,眼睜睜看著司徒尚軒跟揪老鼠一樣的把付筱年提出紙門外。
紙門移上,司總還在目瞪口呆的狀態。
司徒尚軒一直提著付筱年的領子,直到把她拉到走廊上的小亭子裏,才甩開付筱年。
付筱年的背撞在身後的廊柱上,還未回過神來,司徒尚軒已經欺身靠近了她,付筱年的一口氣差點噎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
他單身撐在她身後的廊柱上,一雙清冷的冰眸如一刀刀冷冽的冰封,滑過付筱年的時候,後者的寒毛同時倒豎。
付筱年縮了縮身子,見司徒尚軒木有動靜,付筱年接著又縮了縮身子,見司徒尚軒還是木有動靜,付筱年再次縮了縮身子,直把自己縮小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她蹲下身,正準備從他的身旁溜走。
“付筱年!”司徒尚軒的低吼聲在耳畔,付筱年的腳尖立刻僵直在地板上。
“尚軒~~~”她哆嗦著回應。
“為什麼這麼怕我?”後者清清冷冷的聲音灌入她的耳朵裏直讓付筱年腦海中的警鈴打響,
“木有~~~”她苦哈哈的回應。
“付筱年,那你覺得你今天有沒有說錯話!”司徒尚軒拽過她的手腕,逼得付筱年不得不與他麵對麵。
他口氣中的危險讓付筱年打了個寒戰,但是想到司總說的那家福利院的孩子為因為拆遷而沒地方住,付筱年的勇氣一下子又上來了,仰高了下巴勇敢的與司徒尚軒對視,“我覺得我沒有說錯!”
“付、筱、年,”司徒尚軒的聲音居然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學會反駁我的話了!”
不錯,司徒尚軒真正生氣的是這個,往常隻要他願意,勾勾小指,這個女人就會跟在他的身後;而往常,別說反駁了,隻要他說一,付筱年就不敢說二,隻要是他司徒尚軒說的,付筱年就不可能會反駁。
那麼,這個女人今天是哪裏不正常了嗎,居然會反駁他了嗎?
“從——”付筱年咬住了下唇瓣,倔強的抬頭看他,他的容顏始終帶著清冷出塵的味道,那雙碧綠色的瞳眸看向她的時候,她會誤以為那裏頭裝著世界上最深情的風景,可是這一刻,他居然覺得這雙眸子那麼陌生,那麼冰冷。
“司徒尚軒,你有沒有同情心啊,那些都是孤兒,都是可憐的孩子,你一個拆遷一句話,會讓這些孤兒失去他們唯一生存的地方的。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從今以後該到哪裏去,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從今以後該靠什麼生活?”
付筱年怒了,如果說這個男人一直對她冰冷的話,她可以忍受,那隻是代表他沒愛上她而已,但是如果這個男人對這個世界都那麼冷的話,那她該拿什麼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