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筱年被這幾位搞的哭笑不得,“那依照你們的說法,我怎麼下手為強好呢?”
有人拿了一整瓶紅酒放到桌上,眾人的耳朵全都豎起,付筱年也被迫的靠向前,“依照我的說法,下春藥,然後,咯咯……”
“哦——”眾人一臉恍然大悟狀。
付筱年像個好學寶寶一樣托著下巴問道:“可是尚軒不是那麼輕易就容易被人下藥的人啊。”
“這你就不懂了,”後者像變魔術一樣的從身後拿出一隻玫瑰花,示意付筱年靠耳朵過來。
付筱年乖乖的靠過去,後者才說道:“你先約他吃飯,然後看電影,然後去喝酒把他灌醉啊,接下來不就直接去開房咯!”
付筱年掏掏耳朵,“可是這明明是男生約女生的版本嗎?”
“笨蛋!”後者一個耳刮子賞給了她,“你把你自己想象成個男人不就行了!”
付筱年翻翻白眼,不做言語,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還有呢?”剩下的幾位好奇寶寶一樣的問。
“噔噔噔——”後者從背後再度拿出一個盒子,推到了付筱年的麵前,“咳咳,這個就是最後用的了,姐姐可憐你,直接送給你算了!”
“噗——”待付筱年看到那一盒五顏六色的東東後,剛喝進嘴裏的一口酒盡數噴了出去,全都澆到對麵的女人身上。
“付筱年,你要死啊!”後者快速的抽著紙巾擦著身上的酒漬,好在是在腰際不是在領口,後者惡狠狠的剮了付筱年一眼,
付筱年連連抱歉:“那個,實在不好意思,我一時忍不住!”她哪知道,那一盒五顏六色的東東居然是一整盒避孕套啊。
“誒,筱年,你看看,粉紅的,夜光的,隨便你挑啊,”對麵的女女仍不自知,勾著付筱年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說道:“這都是姐姐特意給你找的啊。我跟你說,那天你就,嗯,嗯……”後麵的內容純屬非禮勿聽。
付筱年扳起苦瓜臉,“這不大好吧!”她還沒有那個勇氣的說。
“有什麼不大好的,等你男人被人搶走的那天,你就知道好不好了。”後者一臉不容置疑,甚至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付筱年,“哪,快點打電話約他,”
看付筱年愣著不動,後者不耐煩了,推了推她,“筱年,快點啊!”
“咳咳,這樣真的好嗎?”付筱年仍是一臉猶豫不決。
“當然拉,聽我的,準沒錯!”後者再次推了推她。
“那好吧,我自己有手機,我自己打!”付筱年在姐妹們鼓勵的眼神下,鼓起勇氣按下了號碼,
“你好,哪位?”那頭的聲音冰冷卻漠然。
付筱年的心咚咚咚的跳了數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尚軒,我是筱年!”
“嗯?有什麼事?”似乎是好奇付筱年居然會主動找他,司徒尚軒很是意外。
“那個——”對麵的幾個女人一直在用眼神暗示她,付筱年鼓足勇氣道:“尚軒,我想請你吃個飯,謝謝你不再收購那家孤兒院的事,你看明天晚上有時間嗎?”
那頭似乎有細微的輕笑聲,付筱年屏住呼吸,“付筱年,怎麼想到要請我吃飯?”
他似乎還在忙,就連筆尖滑過紙頁的沙沙聲,付筱年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不是——”她尷尬的想解釋,看到眾人在為她打氣,才挺起胸膛道:“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嘛?”她沒發現,她的口氣多了撒嬌的意味。
那邊靜默了幾秒鍾,才說道:“付筱年,你知不知道我很忙?”
付筱年激動的心情低沉了下去,失落道:“知道,可是——”你平時吃個飯總有時間吧。
那邊又沉默了,似乎在他們之間大多數時候的時間,都是沉默的。
付筱年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他的回答,知道沒戲了,就要掛斷電話,“既然這樣,你忙吧,我掛電話了。”
“明天幾點,哪家餐廳,需要我來接你嗎?”在她的電話就要掛斷之前,他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