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總,明人不說暗話,這塊地我打算建造一片高級公寓。”司徒尚軒的眼裏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我是一個商人,對於一個商人來說,怎麼樣把握最大的利益才是我的事情,而至於那些兒童以後的安頓之所,那不是我該關心的。”
“哢——”付筱年的牙齒咬到了筷子上,細小的一聲聲音,讓司徒尚軒的眉痕又折了幾分,“怎麼了?”他不悅的問她。
付筱年也算是大致聽懂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司總是那家孤兒院那塊地的所有人,而司徒尚軒是打算問司總買那塊地,讓司總讓出那塊地的權利,但是司總是個慈善家,他怕孤兒院裏那麼多孤兒以後無處可去,所以想讓司徒尚軒打消買那塊地的念頭,但是同時他的心裏又為司徒尚軒提出來的建議而心動,而司徒尚軒對於那塊地也是勢在必得,所以兩個人為此起了爭執。
付筱年怯怯的抬頭看司徒尚軒,尷尬的吞了一口口水,“沒,沒事。”她的心裏很是不舒服,在她眼中的司徒尚軒,應該不是這樣一個沒有愛心的無情之人才對。
“有事就直說!”司徒尚軒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不耐道。
既然都是死,幹脆早死早超生好了。
於是付筱年狠狠閉上眼睛,一口氣說道:“那個尚軒,我認為你不應該買那塊地,你買下那塊地後你是能從中獲得利益,但是那些孩子呢,他們以後該往哪裏去,你有想過他們的生計嗎?你有為他們考慮過嗎?他們已經都是孤兒沒有父母了,如果失去住的地方,他們真的會很可憐的。”
付筱年快速的說完,等了幾秒後也沒發現任何動靜,隻好偷偷的睜開眼睛。
才一睜開眼睛,付筱年就被近在咫尺的俊顏嚇到,立刻撫著小心髒上半身往後退了一步。
司徒尚軒俊臉上滿是陰霾,死死的盯著她,頗有把她拆吃入腹的感覺。
付筱年努力的擠出一抹笑,打哈哈道:“那個尚軒,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以當我剛才說的話都是放屁,放屁,哈哈!”
“你給我出來!”司徒尚軒才不理她的解說,拉住她的後領子就把她揪出包廂外,
臨出包廂前,還跟司總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司總,我有點私人事情需要處理!”
“哦,司徒總裁,您去——”司總的話音頓在舌尖,眼睜睜看著司徒尚軒跟揪老鼠一樣的把付筱年提出紙門外。
紙門移上,司總還在目瞪口呆的狀態。
司徒尚軒一直提著付筱年的領子,直到把她拉到走廊上的小亭子裏,才甩開付筱年。
付筱年的背撞在身後的廊柱上,還未回過神來,司徒尚軒已經欺身靠近了她,付筱年的一口氣差點噎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
他單身撐在她身後的廊柱上,一雙清冷的冰眸如一刀刀冷冽的冰封,滑過付筱年的時候,後者的寒毛同時倒豎。
付筱年縮了縮身子,見司徒尚軒木有動靜,付筱年接著又縮了縮身子,見司徒尚軒還是木有動靜,付筱年再次縮了縮身子,直把自己縮小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她蹲下身,正準備從他的身旁溜走。
“付筱年!”司徒尚軒的低吼聲在耳畔,付筱年的腳尖立刻僵直在地板上。
“尚軒~~~”她哆嗦著回應。
“為什麼這麼怕我?”後者清清冷冷的聲音灌入她的耳朵裏直讓付筱年腦海中的警鈴打響,
“木有~~~”她苦哈哈的回應。
“付筱年,那你覺得你今天有沒有說錯話!”司徒尚軒拽過她的手腕,逼得付筱年不得不與他麵對麵。
他口氣中的危險讓付筱年打了個寒戰,但是想到司總說的那家福利院的孩子為因為拆遷而沒地方住,付筱年的勇氣一下子又上來了,仰高了下巴勇敢的與司徒尚軒對視,“我覺得我沒有說錯!”
“付、筱、年,”司徒尚軒的聲音居然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學會反駁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