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們說吧,我遲到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付筱年一屁股坐到最近的一張沙發上,爽朗的攤了攤手。
“好辦!”媚彎身從黑暗中隱出來,一張嬌媚的麵容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紅唇勾起,已是極致的風情,
朝著桌麵上的三杯酒努了努嘴道:“作為遲到的道歉,你先把這三杯伏特加給幹了。”
付筱年連眼睛都沒眨,拿起桌麵上的酒杯,一杯杯的灌下喉嚨,三個空杯子已經顯形在桌麵上。
付筱年用手背隨意的抹了抹嘴巴,“這樣可以了嗎?”
語畢,媚已經推開身邊的人坐到了她的身邊,親昵的圈住她的脖頸,“筱年,跟姐說說,你今兒個是不是被男人給甩了呀?”
付筱年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扯過媚攬在她脖頸上的手,甩開,臉色很臭,“媚,你這說的是什麼鬼話!?”
“呦呦喲,媚,別激怒人家筱年,生氣了,生氣了,”另一個女女隨聲附和道。
“就是啊,媚,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筱年一來就說這個事情?”另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付筱年起身,俯視著這些人道:“喂,我說你們幾個鳥人,到底有沒有良心啊,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們的朋友啊,怎麼都盡損我啊。”
她憤憤然的坐下來,托下巴在大腿上,“我這教的都是什麼損友啊。”
媚懶洋洋的躺倒在身後的沙發上,超短裙下是一雙修長的玉腿,微眯的眸子有著懾人風情的弧度,酒液抿過唇間,眼神卻是緊緊看著付筱年,輕哧:“她還能被哪個男人給甩了,除了司徒尚軒,還有哪個男人能讓她追了整整兩年。”
“媚,別以為你是我的朋友,你就可以隨便管我的私事,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我不需要!”付筱年赤紅著眼睛,強嘴道。
“筱年…….”
“筱年……”,其餘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聲音都含著不一致的擔憂。
“筱年,媚隻是為了你好,”另一個人看不過去了,站出來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筱年,司徒尚軒他不適合你,就算你追他兩年甚至是繼續,司徒尚軒他不愛你就是不愛你,你還沒看明白嗎?他就是一座冰山,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媚站起來吼道,
看著後者的眼眸裏有著濃到極致的擔憂,使得那雙懾人的眸子也變得溫情脈脈,“筱年,”她的葇夷正欲撫上她的肩膀,“不要碰我!”後者的聲音讓她的手一顫,繼而縮了回去。
氣氛霎時冷凝下來,所有人的呼吸都放得很慢。
付筱年終是嘟嚷著出聲:“誰說我喜歡他司徒尚軒了,隻不過是女性的好勝心理在作怪而已。”
“噗嗤,”有人率先笑出聲,“女性的好勝心理?”
一個包包以閃電的速度砸到付筱年的身上,“女性的好勝心理?付筱年,你騙誰啊,你敢說你不愛司徒尚軒,這兩年來,隻要是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你愛他,你敢說隻是你女性的好勝心理?騙誰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