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戀夏正疑惑中,司徒尚軒已經恭敬的回禮,“酋長!”
千戀夏心裏一驚,當下也是有模有樣的學著道:“酋長!”
“嗯嗯,很好,尚軒,你妻子很美麗!”阿拉伯酋長再三看了千戀夏幾眼,才這樣誇讚道。
司徒尚軒同樣淡笑著回道:“內妻隻是略有薄姿,酋長謬讚了。”
那酋長的唇邊彎起了一絲笑意,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了許久,才說道:“尚軒謙虛了。”
“不過今天你父親跟母親不能來,可真是憾事,今天就隻能由尚軒代表咯!”
司徒尚軒不解,等著酋長的解釋。
酋長拍拍他的肩膀道:“年輕人,先帶著你美麗的妻子去換身禮服,五點的宴會,沒有重大的事情,就是聚在一起,大家話話家常,別緊張!”
待到那個所謂的酋長離去,千戀夏才一臉不解的看著司徒尚軒,“到底是什麼事情,神秘兮兮的,不會真以為我們會天真的認為這隻是一場聚會吧。”
司徒尚軒拍了拍她的手,“既來之則安之,去換身衣服吧。”
千戀夏沒有來過這個號稱世界第一酒店的‘伯瓷’,所以當她一路穿梭而過,眼見大廳,中廳,套房,餐廳,噴泉,噴水池這一路美景後,嘴巴久久的合不上。
直到走進了他們自己的所屬房間,從浴室浴缸到衣帽間,千戀夏直覺得自己浴身在一片黃金的海洋裏,腦子渾渾噩噩的緊。
可不是嗎,果然號稱是全球第一酒店,任何東西上麵都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黃金,一路過來,金燦燦的顏色差點讓她認為這是一座黃金屋。
而今天酋長為了舉辦這場宴會,酒店內的客人全都清光,隻餘賓客。
千戀夏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習慣性的喊:“尚軒,去幫我把今天宴會要穿的禮服,挑一件出來!”她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說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八個小時的飛行,肚子早就餓扁了,在這異國他鄉,別人的地盤,你還不好說什麼。
很快的,一件禮服仍在了床上,她的旁邊。
千戀夏刷的一下子睜開眼睛,隻對上頭頂上男人清冷如雪的目光,那裏麵沒有一絲的情緒,千戀夏卻尷尬的咬住了下嘴唇,“尚軒,不好意思,我,我隻是——”
是啊,她習慣了,從前那一年半裏,不管是大大小小的宴會,她從來都懶得挑選衣服,秉行穿什麼就是什麼的原則。而且司徒尚軒的眼光讓即使挑剔的她也讚口不止,所以每次參加宴會,她就把這項挑選禮服的工程交給了他。
而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回不去從前,她卻因為習慣,而暴露了自己的依賴點。
千戀夏屈起手指,指印在床單上劃出一道淺淺的折痕。
“我明白,隻是我寧可我不曾明白!”他極淡的看了她一眼,平靜的說道:“把衣服換上吧,我等你換好再進來!”他頎長的背影走出房門外,房門闔上,室內再度恢複她淡淡呼吸聲。
千戀夏抓過旁邊的禮服,隻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