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粥粥嗎,你去了哪裏,我怎麼都沒找到你?”那邊的司徒尚軒口氣有些著急,似乎真的是為找她而急壞了。

千戀夏頓時緊張的手足無措,連額頭上冒出了隱隱的泌汗,“哦哦,這個啊,我在書店看書呢,”

她又壓低了嗓音道:“有什麼事嗎,尚軒哥哥?”

“沒事,”他停頓了一下才道,“不要在外麵逗留太久,記得早點回來,知道了嗎?”

千戀夏剛想回答司徒尚軒的話,身體便是如被電流擊過一樣,渾身都麻痹了不可動彈。

葉笙歌不知何時已經靠了過來,他的舌頭猶如一隻調皮的蟲子一樣鑽入她小巧的耳洞裏,細細的舔舐過她晶瑩的耳廓,模仿著某樣事物在她的耳洞裏進進出出。

“回答他啊,告訴他你今天不回去,”他的喘息猶在耳側,

千戀夏驚的捂住聽筒,羞的臉頰通紅,“葉笙歌,你住手!”

“告訴他,你今天不回去,不然——”他的話音一轉,便是陰陰的笑了兩聲,甚至還伸手揉撚了下她的紅唇,“你知道後果。”

大灰狼放任小白兔逍遙了這麼多天,別以為美人在懷,他會做柳下惠。

千戀夏被他這一通鬧,早已經是忘記了她跟尚軒哥哥還在通話中,等到她再拿起手機時,悲哀的發現通話不知何時已經斷掉了。

葉笙歌看她還拿著手機戀戀不舍的不肯放下,直接奪過關了機就丟向車後座。

“喂,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千戀夏氣的瞪圓了眼睛,伸手就要去夠身後的手機,

某人耍無賴的借著自己手長又把那手機扔遠了一些,扯著千戀夏輕的無幾兩重的身子無恥的拉進自己的懷裏,“在我的麵前竟然敢跟別的男人親密通話,”他幾乎恨的在咬牙切齒。

千戀夏從沒發現葉笙歌大叔居然有這麼小家子氣的時候,一時驚愕在他懷裏,“什、什麼?”

“是時候跟你這小丫頭來算算賬了,”

葉笙歌大叔研判的盯視了她半響,在千戀夏童鞋始料未及的情況下,一個反撲把她壓倒在躺平了的座椅上,他的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從上至下看著她,“你跟司徒尚軒怎麼認識的?”

千戀夏推著他的胸腔剛想起來,沒想到他一出口的就是這麼一個問題,尚在怔愣間,答案已經脫口而出:“尚軒哥哥的父親是我幹爹,我們從小就認識。”

某男的眼中已經冒出了熊熊火光,“也就是說他從小就喜歡你,你從小也喜歡他!?”他的眼神不容置疑的盯視著她,就好像她是待宰的羔羊,仿佛隻要她說錯了個字,大灰狼就會毫不猶豫的吃了她。

千戀夏張口結舌的否認,“沒有,我沒有喜歡他。”

“那你當初還要嫁給他,你若是不喜歡他,你怎麼會想到嫁給他!?”葉大叔的眼睛細細的眯縫了起來,字字如同冰天雪地裏冰封的冰刃般冷冽 ,空氣中都溜走著一股子酸味。

千戀夏一口氣噎在喉嚨口上不下下不來,頓時想頭痛的撫額,笨蛋也知道他在計較什麼,可是這算是秋後算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