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莫子修拂去身上的塵土。
樊玄理珍惜的看著手中的藥草,甲乙好奇的看著,道:“怪不得叫絕壁龍,果真像龍一樣。”
正說著,身後傳來大喝一聲:“站住。”
樊玄理和甲乙一愣,抬頭一看,一個侍衛正被押著往這邊走來。
“怎麼回事?”莫子修問。
“大人,這個人偷偷放信鴿。”說著,把從鴿子身上取下的字條交給莫子修。
莫子修打開一看,上麵寫著:藥草已找到,五個字。
“你打算把這個消息告之與誰?”
被抓到的侍衛低著頭不說話,莫子修衝懸崖歪了歪脖子,抓著他的人立刻明白,把他拖向懸崖。
“說?否則,這萬丈懸崖就是你的安葬之地!”
“啊,不要不要,奴才說,奴才說。”
樊玄理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是離開為妙,扶著甲乙站起身來,道:“莫侍衛,此藥的藥性我要趕緊實驗出來,所以先行告辭了。”
莫子修點了點頭,道:“你們三個護送公子回府。告辭。”
西院。夏侯珣夷坐在薑語素的床邊看著依然昏迷的她,這幾天一有時間他就來看薑語素,薑語素的臉色越來越差,而他的內疚也越來越多。
憐霜從門外走進來,屋子裏熏藥味很重,夏侯珣夷麵上雖然戴著麵巾,但憐霜依然擔心瘟疫會傳染給他。
“王爺。”
夏侯珣夷回過神來,頭也不回的說:“你來了。”
憐霜點了點頭,道:“王爺,小姐這個樣子,妾身心裏也很難過,但是王爺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夏侯珣夷苦笑了一聲,道:“她讓本王想起了憶荷。”
憐霜一愣,自從憶荷死後,夏侯珣夷就再也沒有提過憶荷。
“王爺。”
“本王知道,你在心裏在怪本王,怪本王對憶荷的死草草了事……”
“王爺,妾身不敢。憶荷的死是個意外,怪不得任何人,更何況是王爺呢?”
“可她本該和你一樣,是本王沒有保護好她,沒有保護好你唯一的妹妹。你怪本王,也是情理之中的。”
“王爺……”
夏侯珣夷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樣的話,憐霜知道憶荷的死對夏侯珣夷照成了多大的打擊,但是她卻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夏侯珣夷對憶荷的死到底有多麼的內疚。那麼,他對自己的好,真的隻是對憶荷的死的補償嗎?
“王爺!”
莫子修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進來。”
得到夏侯珣夷的允許,莫子修大步走進來俯身跪地,道:“找到了!”
夏侯珣夷猛地站起身來:“在哪裏?”
莫子修道:“樊公子已經在實驗藥性,如果此藥有用,小姐便有救了!”
夏侯珣夷激動萬分,大步向外走,莫子修緊跟其後,道:“王爺,還有一件事。”
“說。”
“是。奴才抓到一個人,此人混在侍衛中企圖把絕壁龍草找到的消息通知宮裏,而且從此人的口中奴才得知,大皇子病危,撐不過三天了,皇上急需絕壁龍草救大皇子性命,所以才派人混入王府護衛中刺探消息,一但有消息就立刻告知皇宮。”
“哦?”
“奴才已經把此人控製住,也嚴守住絕壁龍草已經找到的消息。王爺,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