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煙?”
柳娟飛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自然的甩開薑語素的手。
“果然是她!”薑語素握了握拳頭。
柳娟飛驚訝的看著一臉我已經知道是誰的薑語素,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自己什麼都沒說,她是怎麼猜到的?而且她又不是醫生為什麼要給自己搭脈?不過既然被她知道了是誰,她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先不管是誰讓自己下的毒,關鍵是親手下毒的那個人是自己啊!就算沒有被珣王府的人抓起來,也會被殺人滅口的!
打定主意,柳娟飛悄悄的觀察著逃走的路線,趁著薑語素思索的時候,柳娟飛猛的推開薑語素起身往門口跑去。薑語素被猛地一推摔了個大跟頭,一頭撞到了堅硬的木凳子上,頓時一陣頭暈眼花。
柳娟飛打開門剛跨出一步,突然想到什麼,立刻回身跑到薑語素身邊在她懷裏摸索著那錠銀子的去向。
薑語素伸手想抓住柳娟飛,可是根本沒有力氣抓住她,被她甩掉抓在衣襟上的手,薑語素隻能一把抓向她伏在自己胸前的臉,一定要留下印跡,隻要留下痕跡再找她就方便了!
“呀!”柳娟飛隻顧去找薑語素放進衣服裏的銀子,沒來的及防備,白皙嬌嫩的右臉上立刻出現四道深深的血痕。
“柳娟飛,你跑不掉的!”
“行啊,有本事,你起來追我啊!”
柳娟飛一腳狠狠的踢在薑語素的肚子上,薑語素吃痛的躬起了身子。又是狠狠的一腳,薑語素疼的差點要昏過去。
“賤人,毀老娘的臉?!知不知道,老娘就是靠臉吃飯的!”
又想狠狠的踹上一腳,柳娟飛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趕緊把銀子揣進懷裏對薑語素呸了一口匆匆離開了,她必須要趕緊收拾東西離開,否則真的是性命不保的事了!
薑語素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剛起來一半又摔了下去,隻要奮力往門外爬去。
樊玄理走下樓梯手裏還提著酒壺,甲乙不高興的跟在他身後道:“公子,師傅老爺說了,讓奴才看著公子少喝酒,如果讓師傅老爺知道了,奴才會被罵死的!”
樊玄理搖了搖手裏的酒壺,不耐煩的說:“再囉嗦,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甲乙趕緊捂住嘴巴。
沒有甲乙的嘮叨,樊玄理舒了口氣:“好酒。”
甲乙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走廊盡頭的房門外,半開的門裏一隻手搭在了門沿上。
“公子!”甲乙趕緊喊住正要離開的樊玄理。
樊玄理向甲乙指的方向走去,一看,一個瘦弱的男子爬在地上額頭上還流著鮮血。
“是她?”
莫子修在巷子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薑語素的身影,猶豫了一下,大步往巷子裏的鳳來樓走去,進了鳳來樓,奢靡的氛圍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目測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薑語素,正打算走,莫子修的餘光突然落在角落裏的樊玄理懷裏的薑語素身上。
“小姐!”莫子修驚呼一聲趕緊跑過去。
樊玄理看也沒看莫子修,趕緊從甲乙手裏接過一個手掌大小的瓶子,道:“她受了重傷。”
傷口的刺痛讓薑語素從昏迷中清醒一些,隱隱約約好像看到莫子修,薑語素咬了咬牙,道:“莫侍衛……下毒的人,是鳳來樓的舞妓……叫柳娟飛。她……她右臉上有四道指傷。快,別讓她跑了!”說完,薑語素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