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好,就是牛!
“寒翔,本候問你點事”一手端著搶來的雕花木盤,楚唯卿一點也沒有覺得占人便宜的羞愧感,伸手也不管人還怔著拉起就往廳堂裏走,待到正廳時,他撂下木盤朝四周看了看,刻意壓低聲音“兵部侍郎最怕誰?”
傅寒翔聽到他的問題,好看的眉輕輕攏起,似是不明白般“侯爺剛剛說什麽?”他怎麽聽著似乎是兵部侍郎的事,侯爺怎麽會對官宦之間的事這般上心?
“今日百花院龜公過來,怪裁縫之所以沒有過來是因為被兵部侍郎的兒子給抓走了”楚唯卿沒想著瞞他,把今日龜公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跟他交代了遍,語畢,他又頭疼的坐回椅子上
楚唯卿不知道綁回怪裁縫的那晚傅寒翔並沒有呆在窗外丈高的樹上,所以對於房裏兩人的一番對話並不知情,直到兩人達成共識之時,他調戲幕惜時傅寒翔才貓回來
傅寒翔靜靜的聽完他的敘述後沈默了半響,腦中自動搜尋著他話裏的關鍵人物,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怪裁縫便是那日侯爺綁回青樓的人,隻是讓他不明白的是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
而由此可知,楚唯卿昨晚煩惱的,估計也是因為這事,思及此,傅寒翔提了一晚的心才放下
“所以侯爺想找個人壓製壓製那人?”不同於楚唯卿的凝重,傅寒翔說這話時一臉輕鬆,如此看來,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心上
“正是”楚唯卿點了點頭“民雖不與官鬥,但並不代表官不能,權位居高勢利廣的人是最好的人選,當然,前提是必須是清官”話雖是這樣說,但這就是最要命的問題,腦子思緒早已打成結的他皺起了眉,努力想抓住一點關鍵卻無從想起
“可是侯爺沒有人選不是”不是疑問不是反問,而是直直的指出了楚唯卿一直苦惱的關鍵問題,楚唯卿沒有反駁,他用歎氣回答了傅寒翔的話
確實,自己平日裏並不與官宦打交道,要說認識熟悉的不過也是百花院裏的人和街上的攤販們,更何況,憑景端侯府著落魄的地方,官宦大臣別說上門拜訪,連這個地方估計聽都沒有聽過
這也是他苦惱的關鍵,無人脈關係等於零,哪怕腦中想得再好也隻能是空想象,畢竟是難於付諸實際行動
就在楚唯卿徑自苦惱的時候,一旁的傅寒翔接下來的一句話把原本就希望不大的他頓時如同在漆黑房內掐滅了唯一一根燭火般,瞬間跌入黑暗
“就算侯爺有認識官位居高的大臣,他也未必會幫侯爺這個忙”說這話時傅寒翔平淡無波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似是及其不屑官場中人般,不過楚唯卿並沒有察覺,他已經被他的話給吸引住了
“這是為何?”一時沒有想通的楚唯卿反射性的問出了口,視線和注意力全集中在他身上,生怕一個疏忽便漏掉了什麽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