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內隻剩下陸殊和陸白。
陸白因為陸殊一開始的質疑,心中執拗,保持沉默不再多言,也不辯解陸殊所懷疑的為什麼她會抱著慶筱。
除非陸殊再問她一次,如果還是問她為什麼跟慶筱過分接觸,她會原原本本把事實講清楚,但她還會失望,懷疑她什麼都好,別懷疑她是變態好嗎!她是嗎?她會是嗎!
陸白等著陸殊開口,但心頭緊張,她很希望陸殊能問別的,不要懷疑她。
陸白有氣,陸殊跟她相處了那麼久,自是了解哪裏惹惱了她。
被誤認為是強奸犯確實夠氣人,但陸白的解釋很是奇怪,她強調自己不會做那種事,可不是通過對自己品行的保準,而是想通過另一個絕對不會對少女有侵犯的理由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仿佛那個理由一說出來她的嫌疑就可以徹底排除,但這個理由是秘密,連他也不能說,所以才趕快住口不再說下去。
“把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一遍。”陸白的秘密陸殊察覺到,但不準備問,隻讓陸白把事情從頭到尾敘述給他聽。
陸殊終於不用把她當強奸犯的口吻問她,陸白心情舒服了點,一五一十將經過加細節對陸殊說清楚。
再將她的疑惑也說了出來,看看陸殊是否也覺得她起疑的地方不對勁。
“在跟遭遇侵害時的環境狀況相同,激發了她記憶裏的印象,看到你的模樣感到害怕,有兩種可能,由於精神刺激,隻要見到異性就害怕抵觸,另一個可能是,你的樣子跟傷害她的罪犯有聯係。”
“你說一開始你碰她的時候,她反抗害怕,但後來漸漸平靜下來,可看到你的容貌後卻害怕地更厲害,這就偏向第二種可能性,如果是第一種可能就會一直抵觸你,不會慢慢安靜下來。”
陸殊客觀分析,進行合理推斷,不隨意斷定結果。
強奸案的罪犯難以抓捕,很多時候偵破是靠受害人的指認來確定凶手,慶筱看到黑夜裏陸白的臉驚嚇過度,要真是因為陸白的相貌跟侵犯她的罪犯相似。
等慶筱醒過來,指認她是凶手,那真是百口莫辯,解釋都解釋不清。
除非說出真實性別,將隱瞞所有人的性別轉變說出來自證清白,那後果跟被認定是強奸犯也差不多了。
“強奸案遺留了精子,有DNA記錄,他們若是告你,可以采集你的DNA進行檢測。”看出了陸白的擔憂,陸殊提出DNA檢測,讓她安心。
可陸白哪能安心,她一直避免任何狀況下的DNA檢測,因為她能裝成男的,但DNA改變不了。
DNA一測,女性身份就得暴露了。
萬不得已,她又得指望藍吝,藍吝曾經改過她的檔案資料,改DNA檢測的結果,希望不是難事。
“你心裏得有個打算,慶筱父母不會善罷甘休,避免他們指認你是嫌疑人,你可以跟DNA實驗室主動提出進行DNA檢驗,結果不同就可以洗脫你的嫌疑。”
陸殊看陸白的樣子,還是那種事不對頭的擔憂,她不在擔心自己是否會被抓淪陷監獄,擔心的是另外的事情,她的顧慮總在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