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福肥胖的房東大媽從沒對她們母女有過好臉色,就算是李洱一口答應她過高的房租,收了她們的錢依舊沒有好臉,現在看她先對陸白笑得那叫恐怖,還拿出從樓下小店買來的五毛零食兩袋塞給陸白。
陸白不隻在學校古怪不受歡迎,麵對鄰居外人同樣不愛笑,珠潤的眼圓睜,故意梳下來的劉海還擋在眼簾前,喪著一張臉,因為皮膚太白,看不出血色,五官拚湊起到的效果給人陰測測的感覺。
房東送了陸白東西,卻得不到陸白的感激,心裏不高興了,在陸白低頭看她給的東西時,刮了陸白一眼,暗罵沒教養,長得跟個恐怖的鬼小孩一樣,看一眼她都嫌髒!
陸白十歲已經很高,隻比房東矮一點,稍微抬下頭就能看到房東的臉,但她睜開的眼隨著抬頭的動作純黑眼珠上移,大部分由眼白占據眼眶,房東低頭看著陸白,被驚悚,渾身肥肉都跟著抖動了一圈。
房東臉色變得難看,內心早把陸白狠狠咒罵一通,嚇死她了,這孩子一定是個畸形兒!
“媽媽不在家啊,能不能讓阿姨進去坐坐。”她被陸白嚇壞,根本不想跟這個鬼孩子多待一分鍾,但是想到她來的目的,隻有忍下陸白的怪異。
“不行,婆婆你有事可以在外麵說。”陸白一口拒絕,陰麵冷語。
“婆婆?”房東聽到這個稱呼,肥臉扭曲。
唯有在心裏一個勁告訴自己不要跟陸白一般見識,房東才克製下動手抽陸白耳刮子的憤怒。
她為了她的目的暫時忍陸白,但陸白實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不給她點教訓,等會她就不會乖乖聽話。
“這房子是我的難道我還沒有權利進去!”提高音量,硬要立起來的麵部肌肉,刁鑽刻薄的麵相恐嚇一般的孩子能行得通,但在陸白這裏,陸白的表情比她還要恐怖。
“我們交了房租,婆婆現在想要進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能踏進來,否則就是私闖。”一看到這隻肥豬她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於其讓她以為她好哄騙,不如激將她把目的說出來。
“你個不男不女的小畜生,你以為我樂意大老遠跑來看你,要不是Y城來了大人物跟我打聽你,我當你也是姓陸,跟Y城的大戶是不是有關係才來看看你。但我看就你這德行,和你媽那副狐狸精模樣,保不準是跟哪個野男人生的野種,也配姓陸!我呸!”房東市儈的市井小民心裏作祟,將一切看不慣自以為有違社會常理的事情就往最惡毒的方麵想,以羞辱他人來襯托自己狹隘的妒意是合理正義的。
陸白在外界露麵著裝奇怪,李洱又因為陸白身懷特異從來不跟外人說起陸白,保密性做得非常周全,所以房東吃不準陸白到底是男是女。
能知道陸白性別的,問見過她的人都說不出分辨不出,除李洱外學校是唯一可查她資料的地方,如今也被篡改了。
“你還敢瞪我!小畜生就是小畜生,你媽是破鞋,你是有媽生沒爸養的拖油瓶,活該到現在都沒人敢娶你媽敢帶你回家,喪門星還不得讓你們克死全家!我這房子不出租了,馬上給我搬走,就你媽勾三搭四的****,誰知道有沒有把我的房子當成帶男人回家做****生意的場地,說你們我都覺得難堪啊,你們不要名聲,我還要我的房子以後有人租,立刻搬走!”房東義憤填膺,用看孽種的眼光看著陸白,口無遮攔侮辱陸白和李洱的名譽。